‘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還吃過她的奶呢！’秦月嵐瘋狂的站起來，撲倒了正在床上的紅娘子，似乎要掐死在這裡平靜講述的人。冷如風正準備拉開她們，卻發現紅娘子微微搖了搖頭。

‘是麼，你真的那麼認為麼？’紅娘子沒有因為被掐住，聲音就發生了變化，甚至還變的更加直擊心靈，‘你連你父親的臉長什麼樣都想不起來，又怎麼能那麼清晰的記住，你喝奶的場景。那副場景，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清晰，一個充滿了和煦陽光的庭院，你的母親正抱你在懷裡面。你輕輕的吮吸著，那味道你現在依舊清晰卻怎麼也找不回來。直到另外一個女人出現，以及你父親，打破了這個美好的畫面。你回到了現實，那麼怨恨，那兩個根本想不起臉的，你的父親和他的外遇。’

平靜的嗓音，緩慢的語調。在一邊的冷如風都覺得那一幕真的那麼美好卻又殘酷，更別說秦月嵐了。聽著紅娘子的話，秦月嵐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倒在了紅娘子的身上，只能用有氣無力的聲音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我從未跟任何人講過，就算是監管人也沒有。’

紅娘子輕輕的將秦月嵐放在了床上，又幫她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蓋好被子，‘恰巧，我見過一次。作為旁觀者，我清清楚楚的見過全部的畫面。雖然那環境是真的，可除了天上的太陽，其他的東西，都是人工製造的。就連那種沁入記憶的香味，都是人工製造的一種藥品。除了在月家，其他地方你不可能找到這種味道。而從外面回去，那種味道就好像無處不在，卻又淡的人憤怒，想要找到味道的根源。這時候監管人就會出來，跟你說幾句不鹹不淡的廢話，你卻能從她的身上，聞到那種最熟悉的味道。’

似乎紅娘子說的這些話，完全就發生在秦月嵐的身上，秦月嵐反而沒有任何反應了。就那麼呆愣愣的盯著前方。而冷如風站在旁邊都聽傻了，這東西自己從來都沒聽說過，怎麼還有這樣控制人心的藥品麼。

但震撼還沒完，紅娘子又繼續講到，‘也許你來這邊，是因為你真的迷茫了，不知道該做什麼了。但你還想跟你的監管人再見一面，所以打算再做一次，得到承認之後，也就安心在這裡工作了。可惜，你的想法太天真，因為監管人的目的是不希望你能安穩下去。她們的目的也不是簡簡單單的錢，而更多的是，你的影響力能夠達到她們的要求，你才會被承認。’

‘這都是真的麼？’秦月嵐開口了，聲音已經變得沙啞，‘還是說你跟她們一樣，編織著另外一個又一個的謊言。’

‘看你這話說的，我就知道，你已經被她們定義了。’紅娘子卻笑了，‘被其他人定義了，失敗者。像夢境破碎了，真相你不清楚，但已經被監管人排除的選擇。所以你找上冷氏，是為了讓冷氏承認你的能力，然後再次回到月家麼？那一百萬又有什麼用？’

‘我想要那一百萬，把我之前在網上發的那些全部刪除。’秦月嵐無力又無奈，躺在床上像是看到了未來一樣，‘我的誤解，為我的父親造成了很大的困擾。現在我不敢見他，甚至不敢聽到他的聲音。我回家的時候，他總是那麼忙碌，卻總是會抽出一點時間，問清楚我的近況。之前我總以為那是一種偽善，可後面我才知道，無論是對媽媽還是對我，都是真正的愛。’

‘有人告訴過你，你的母親已經去世了麼？’紅娘子覺得這一切跟自己瞭解的不太一樣，‘過去的時候，月家不會這麼直白的告訴這些資訊的。’

‘是監管人，她給了我一個儲存卡。’秦月嵐伸出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那裡面，有母親給我的留言，以及考核失敗的通知。我聽說過，冷家也是與月家齊名的隱世家族，而我在冷家的時候，看過一本典籍，那裡面說有位老祖，曾經也是失敗者，卻靠著冷家的承認，重新成為了月家人。而到這裡，我也只是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