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這次長了一個心眼,並沒把事情告訴三大媽,四合院除了他們三人,也就沒人知道閻解成和賈張氏的婚事。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臘月二十五到了。紅星軋鋼廠按照以往的慣例,開會,大會餐,分年貨。
三大爺看著院裡那些紅星軋鋼廠的工人拎著的豬肉,一臉的羨慕,他對閻解放說道:“老二,紅星軋鋼廠的待遇就是好,今年分了六斤豬肉,比去年還多。你當初要是不亂來,咱家今年也就不用買肉了。一會兒態度誠懇點 ,能不能進廠還得易中海點頭。”
閻解放說道:“爹,易中海不會使絆子吧,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三大爺訓斥道:“閻解放,你這態度能幹成什麼事。咱家可是花了大價錢才買到的工作,你要是不會說話就把嘴巴閉緊點,順著我的話說。”
一大爺來到了閻家,他看著一桌子的酒菜,心裡咯噔一下,閻老摳下了這麼大的本錢,肯定宴無好宴,於是開口說道:“老閻,我真解決不了閻解放的工作,你還是另請高明。”
三大爺連忙說道:“老易,解放的工作已經說住了。今天這頓酒是給你賠罪的,逆子,還不給你一大爺磕頭賠罪。”
閻解放跪了下來,一大爺說道:“老閻,你這是整的哪出,解放快起來。”
三大爺說道:“老易,我家對不住你,你就讓孩子把頭磕了,要不然我的良心會不安的,逆子,還不磕頭。”
閻解放“咣咣咣”磕了三個響頭,他說道:“一大爺,我錯了,對不起。”
一大爺說道:“解放,這大過年的,趕緊起來,事情過去那麼久了,就不要提了。”
三大爺說道:“逆子,還不給你一大爺滿上,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大爺說道:“老易,當年賈東旭的後事是你一手料理的,我家老二想頂了他的工作指標進廠工作,你幫幫忙唄。”
一大爺回道:“老閻,你跟賈張氏談妥了,花了多少錢。”
三大爺說道:“解放要是一直閒著,容易走上邪路。為了給他買工作,我把家底都掏光了,兜比臉都乾淨,一共花了六百多。”
一大爺說道:“老閻,你買之前好歹問我一聲,賈東旭的工作指標只能他家裡人繼承,其它人去了沒用。閻解放在廠裡幹了半年多,廠領導知道他,認乾親是糊弄不過去的。”
三大爺說道:“老易,賈張氏是我大兒媳婦兒,小叔子繼承她家的工作指標應該能說的過去吧。”
一大爺聞聽此言,被嗆了一下,一口老酒噴了出來,他說道:“老閻,你說閻解成和賈張氏,這怎麼可能。你家老大什麼時候回來的。”
三大爺說道:“我家老大進去之前就跟賈張氏結了婚,只是沒宣揚出去,這事你別往外說,都是為了孩子,誰也不容易。解放好歹問你喊了半年多師父,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也不想他誤入歧途吧。”
一大爺心裡腦補了一下,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酒已經喝到肚裡了,要是不幫忙確實說不過去,他說道:“老閻,文化人的腦子就是聰明,這種辦法也能想出來了。明年廠裡春招,你讓賈張氏拿著廠裡籤的字據和閻解放帶著證明材料一起去廠裡,我當時候給廠裡說一聲。”
三大爺高興的說道:“解放,還不給你一大爺滿上,你這倒黴孩子,有點眼力勁行不行。”
一大媽看到一大爺滿身酒氣的回到家裡,她說道:“當家的,你這是喝了多少,一身的酒氣,閻埠貴沒往酒裡摻水。”
一大爺說道:“那不能,閻埠貴託我辦事,我們喝的是通州老窖,可不是散酒。”
一大媽說道:“當家的,你不會要收他閻解放那白眼狼為徒吧。
一大爺說道:“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