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送走婁小娥之後,整個人就像被抽走了靈魂一樣,眼神空洞而迷茫,像是失去了生活的方向。連續數日,他都過得渾渾噩噩、無精打采。這並非因為那幾個夜晚過度放縱,掏空了身子,而是心中那份無盡的思念如潮水般洶湧澎湃,讓他難以招架。
這天,何雨柱又獨自在房間裡喝起了悶酒,一杯接一杯,試圖用酒精麻痺自己的神經。秦京茹看在眼裡,眼中流露出關切和心疼。終於,她忍不住開口道:"柱子哥,婁小娥能做的事,我也可以做到。她離開了,你還有我啊,不要這麼折磨自己。"
何雨柱緩緩抬起頭,醉眼朦朧地望著秦京茹,苦笑著說:"京茹,對不起,我沒辦法忘記小娥。"說完,他又仰頭猛灌了一口酒。
秦京茹默默拿起桌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半碗酒。她端起碗,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頓時,一股辛辣刺激的感覺湧上喉嚨,讓她劇烈地咳嗽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漸漸緩過氣來,喘著粗氣大聲質問道:"柱子哥,你能接納婁小娥,為什麼就不能要我,難道我秦京茹很差嗎?至少我的身子是乾淨的。"
何雨柱看著醉醺醺的秦京茹,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憐惜。他輕聲說道:“京茹,我是個不祥之人,不想連累你。”
秦京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眼神迷離地看著何雨柱,喃喃自語道:“柱子哥,什麼不祥之人,都是藉口。我不要再忍受相思的折磨,要了我吧。”
何雨柱聽了這話,心中一震,連忙回答道:“京茹,對不起,我不能。”
秦京茹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才說出這番話,又怎會輕易放棄呢?她淚流滿面的說道:“何雨柱,我秦京茹就那麼讓你嫌棄嗎?”
何雨柱皺起眉頭,嘆了口氣說:“京茹,你很漂亮,我從沒嫌棄過你。只是……”
還沒等何雨柱說完,秦京茹便打斷了他的話,“既然你不嫌棄就睡了我,要不然我明天就跳河!”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著秦京茹,“京茹,你喝醉了。”
秦京茹說道:“柱子哥,我沒醉。”
何雨柱皺著眉頭說道:“京茹,不要逼我好不好。”
秦京茹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大聲說道:“何雨柱,自從被父母趕出家門,我就把你當成我的男人,唯一的依靠。看到你跟婁小娥卿卿我我,你知道我心裡有多痛嗎?如果得不到你的愛,明天我就死給你看,不信可以試試。”
何雨柱看著眼前這個臉上充滿決絕的秦京茹,內心深處的那一絲顧慮瞬間消失不見。他不再猶豫,一把將其抱進了房間。進入房間後,他迅速地脫光了兩人身上的衣物,然後毫不猶豫地撲上去。
一夜過去了,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何雨柱緩緩醒來,看著床單上的落紅以及秦京茹滿身的傷痕,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愧疚之情。他意識到,昨晚自己太過沖動和粗魯了。
帶著愧疚的心情,何雨柱輕輕地撫摸著秦京茹的臉龐,輕聲說道:“京茹,對不起,我昨晚太沖動了。”
然而,秦京茹並沒有責怪,反而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溫柔地回應道:“柱子哥,幹嘛要道歉,我真的好高興,終於成了你的女人。”
何雨柱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京茹,咱們結婚吧。”
秦京茹驚喜的坐起了身,高興的說道:“柱子哥,我願意,啊!”
何雨柱關切的說道:“京茹,你怎麼了?”
秦京茹嬌羞的說道:“柱子哥,我那裡有點疼。”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說道:“京茹,我下次一定注意。等你身體養好了,咱們就去登記結婚,你先躺著,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何力一覺醒來沒有找到京茹媽媽,他光著屁股從屋裡出來了,何雨柱見到之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