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吃過飯後,騎著腳踏車來到了醫院 ,拎著飯盒進了病房,他說道:“一大媽,一大爺,我給你們帶飯了,這盒是秦淮茹的。”
秦淮茹有氣無力的回道:“柱子,真是謝謝你。”
何雨柱回道:“咱們都是一個院的,搭把手而已。”
一大爺說道:“柱子,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兩人出了病房,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何雨柱問道:“一大爺,您有什麼話不能在病房說,非得出來談。”
一大爺說道:“柱子,你看秦淮茹生了個閨女,賈張氏不照頭,這事咋整。”
何雨柱說道:“一大爺,一會兒我回去就找她談 ,她確實有些不像話。”
“柱子,我不是那個意思。”
“一大爺,您是啥意思,我媳婦懷著孕呢,您該不會還想讓我照顧賈家吧。賈東旭是您徒弟,俗話說,一個徒弟半個兒,他家的事,您多上點心應該的。我只是鄰居,一個外人,能做到這份上已經仁至義盡了。您要是覺得吃虧了,回頭我跟賈張氏商量一下,讓棒梗認個親,改名賈易耿。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回去了,於莉身邊離不開人。”
“柱子,你把我捎回去,明天還要上班呢。”
“行,您趕緊過去吃飯,等吃完飯,收了飯盒,咱們就回去。”
兩人從醫院出來沉默了一路,快到衚衕口的時候,一大爺說道:“柱子,何大清曾承諾過我,讓你給我養老。”
這話讓何雨柱愣了一下,他說道:“一大爺,何大清承諾的,您找他去,跟我說不著。我現在要養活一大家子,真是有心無力了。咱們的關係也就是鄰居,您趁著現在還年輕,找個鄉下女人生個孩子,一大媽也不會說什麼,孩子還是自己的好。”
一大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實在是有苦難言,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易中海不是那種人。”
何雨柱悻悻的回道:“一大爺,您就當我多嘴好了。不管當年何大清承諾了什麼,都跟我無關 。我何雨柱可不是傻柱,咱們到了,您下車吧。”
說話間的工夫,兩人來到了院門口,何雨柱搬著腳踏車進了院子。一大爺還想說點什麼,他被三大爺給叫住了。
“老易,你終於回來了,賈張氏把我媳婦兒給打了,還把我撓了,你說這事咋辦。”
一大爺心裡真不舒服,他臉色陰沉的說道:“他三大爺,賈張氏雖然愛撒潑打滾,也不是無事生非的人,院裡這麼多人 ,她怎麼不打別人就打你媳婦兒,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愛怎麼著都行,我沒空天天給你斷官司。”
三大爺一下愣住了,他說道:“易中海,你要是不管我就去找街道辦。”
一大爺不客氣的說道:“你愛上哪告隨便,最好把賈張氏抓起來,還是院裡的三大爺,一點覺悟都沒有,連媳婦都管不住。”
三大爺被懟的啞口無言 ,他不明白今天一大爺的火氣為什麼這麼大,思來想去,他還是沒有去告賈張氏,自己一個文明人 幹嘛要跟潑婦一般見識。
何雨柱回到了家裡,於莉見他臉色不好,關切的問道:“柱子,你怎麼了。”
“媳婦兒,我沒事,就是有個問題想不通,你說易中海一月百來塊工資,他就不能在外面找個女人給他生孩子,非盯著我不放。”
於莉小聲地說道:“柱子,你說易中海會不會可能跟許大茂是一個病。”
何雨柱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媳婦兒,你說的對,不能生的不是一大媽,而是一大爺呢,怪不得我說讓他在外面找個女人生孩子,他的臉色那麼不好看,原來是捅心窩上了。”
於莉問道:“柱子,如果我不能生,你會怎麼做,也去外面找女人嗎?”
何雨柱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