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何雨柱在飯盒的底層放了一些招待菜剋扣的肉,總算平息了傻柱殘魂的不滿。
三大爺一如既往的在院門要飯,當門神才對,他見到何雨柱說道:“他二大爺,又給賈家送飯盒呢,我家也挺困難的。”
何雨柱說道:“三大爺,您要是想要可以拿走,賈張氏要是打上門去,可不要怪我。”
三大爺沒敢伸手,為了一口吃的犯不著招惹賈張氏那個潑婦,弄的滿城風雨 。他說道:“他二大爺,我還能跟一門子寡婦搶吃的,就是想知道你們廠吃的什麼。”
何雨柱開啟一個飯盒說道:“也就是白菜燉粉條子,總不能燉肉吧。”
三大爺看著油汪汪的菜,嚥了一下口水,他說道:“你們廠的菜挺捨得放油。”
何雨柱蓋上了飯盒回道:“工人乾的都是力氣活,清湯寡水的怎麼行,也不是每天都有剩菜,要是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他二大爺,讓我家解放跟你學廚藝咋樣?”
“三大爺,知識改變命運,我當初要是多讀點書,說不定都坐辦公室了,也不用像現在這樣整天圍著灶臺轉了,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再說了紅星軋鋼廠現在也不收人。”
何雨柱說完就離開了,這老登淨想美事呢,他家的兒子都是白眼狼,沒一個感恩的,傻子才會收徒呢。
四合院裡是非多,何雨水剛到家,一大爺就找了過來,他說道:“柱子,你看秦淮茹也回來,她家確實困難,咱們是不是伸出援手幫助一下。”
何雨柱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一大爺,只要您能做通三大爺的工作,我沒意見。咱可說好,捐贈全憑自願,不能攤派,咱們不能讓院裡人戳脊梁骨,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柱子,你說的對,我去找老閻商量。”
何雨柱心裡並不在意,他以為賈張氏跟三大爺家鬧成那樣,壓根就不可能同意。
過了一會兒,賈張氏找了過來,她說道:“他二大爺,他一大爺讓我通知你去開會。”
何雨柱說道:“我知道了 ,賈張氏,你把飯盒拿走吧,最上面那盒是給秦淮茹的沒那麼鹹,你別搞混了。”
賈張氏回道:“他二大爺,謝謝你對我家的幫助。”
“行了,你回去吧,我一會兒就過去。”
於莉等賈張氏離開後,她開口問道:“柱子,咱們院又開會幹什麼?”
何雨柱回道:“給賈家捐錢唄,這三大爺平時挺精明,怎麼遇到一大爺就犯迷糊。”
於莉說道:“秦淮茹確實不容易,剛回來就去洗衣服呢,她真是不要命了。”
何雨柱說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那是她自己的選擇,又能怪誰,開會的時候,我說說賈張氏。”
四合院的全院大會又召開了,好像每次都跟賈家脫不了干係。何雨柱來到大會現場,他感覺處處透露著詭異,要知道今天可是給賈家捐款,三大爺跟一大爺竟然有說有笑,也不知道一會兒兩人會不會翻臉。
大會開始了,一大爺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秦淮茹剛生了孩子,家裡沒個男人,日子過不下去了。大家夥兒能住在一個院裡就是緣分,能看著不管嗎,我提議給她捐點錢,多少都是心意,不強求。”
話一說完,現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氣氛有些凝重。每個人的表情都很複雜,有的人皺起眉頭,有的人低頭沉思,還有的人則偷偷看向其他人。
這時,所有人把目光集中在了三大爺身上,那意思是讓他站出來反對。何雨柱也一副坐等吃瓜的模樣。
三大爺不負眾望,站起身來,他說道:“正所謂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我家前些日子跟賈張氏確實鬧過不愉快,是非對錯就不再評價。我閻埠貴作為院裡的三大爺的,沒管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