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人想吃頓好的基本都要等誰家辦事。李大毛從飯店回來,可能喝的有些高了,他跟六根吹噓道:“六根,你去沒給二大爺幫忙真是虧大了,今天吃的可是豐澤園,一桌酒席起碼十幾塊,我這輩子吃的最好的一頓。”
六根一臉嫉妒的說道:“李大毛,你在豐澤園都吃了啥菜,說來聽聽,也讓我長長見識。”
“我當時只顧往嘴裡扒拉,哪記得住服務員報的菜名,這麼跟你說吧,比上次二大爺結婚那次的飯菜好吃一百倍。六根,不是我說你,聽易中海那老東西胡咧咧幹什麼,他以為不讓院裡的人幫忙,就能拿捏二大爺,姥姥。咱們院就他最不是東西,要不然怎麼會成為絕戶。你們這些沒去幫忙的人,以後再想找二大爺幫忙就難嘍。”
就在這時,李結實板著臉走了過來,他嚴厲訓斥道:“大毛,胡咧咧什麼,跟我回去,喝點酒就胡說八道。他一大爺,孩子喝多了,您別往心裡去。”
李大毛確實喝多了,他轉過身來,醉眼朦朧的看著一大爺,指著對方的鼻子說道:“六根,你看這人多陰險,躲在背後偷聽,我聽說何大清就是被他算計走的,他想讓傻柱他養老,沒想到二大爺變聰明瞭,老絕戶,你活該。”
一大爺被人指著鼻子罵,氣的臉都綠了,李結實連忙把李大毛往家裡拽,他嘴裡不住的道歉:“他一大爺,大毛說的都是醉話,您大人有大量,別往心裡去。”
“李結實,你趕緊把他弄回去吧,以後不能喝就少喝點酒。”一大爺知道不能跟一個醉鬼計較,要不然指不定有什麼更難聽的話再說出來,那就更不好收場。他說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打算找何雨柱了,緩解一下兩人的關係。
一大爺來到何雨柱家門前,看到屋門緊閉,剛打算敲門,他聽到裡面有動靜,連忙貼在門縫去聽,何雨柱似乎在發酒瘋,竟然在罵傻柱,這不是瘋了嗎,為了自身的安全著想,還是改天再過來解釋吧。
一大媽見一大爺回來了,她說道:“當家的,你這次算是把傻柱徹底得罪了,讓我說你什麼好呢。閻解放那人根本靠不住,你瞧他拜師這麼久,來過咱家幾回,拿過什麼東西,你幹嘛要管他家的事。”
對於一大媽的指責,一大爺並沒有還嘴。自從那次何雨柱把話說開,他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幹了不少蠢事,竟然還傻乎乎的鑽進了三大爺的圈套之中,真是悔不當初。
見到一大爺沒有吭聲,一大媽以為丈夫還在執迷不悟,她沒有再多說什麼,要不然兩人非吵起來,以後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何雨柱 。
大醉一場之後,何雨柱暫時想通了,生活還要繼續,只有把悲傷埋藏在心底。為了生活,他來到了紅星軋鋼廠,準備工作。廠領導對他表示了關懷和慰問,還要提拔他為食堂主任。他猜測是王家給的補償。
範主任得到風聲,廠裡打算把他調到後勤任副主任,看似升了一級,其實就是明升暗降,他的心裡鬱悶不已,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提拔何雨柱,真是個白眼狼。
何雨柱從厂部回來,敲開了範主任辦公室的門,開口說道:“範主任,早上好。”
範主任一改往日的笑臉,陰陽怪氣的說道:“何主任來了,我這就給你騰地方。”
何雨柱回道:“範主任,您應該稱呼我何副主任才對,辦公室還是您的,您要非去去後勤部坐冷板凳,我也不攔著。”
範主任聞聽此言,不敢相信世上還有這麼傻的人,他說道:“何師傅,我就是發發牢騷,沒有別的意思,你不是開玩笑吧。”
何雨柱說道:“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您對我有知遇之恩,我還能砸您的飯碗不成,如果廠裡是把您提到副廠長級別,這個食堂主任我自然當仁不讓,咱們食堂以後照舊。沒別的事,我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