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尚未完全驅散夜的寒意,營棚內已被急促的呼喊聲喚醒:
“起床!快起來!穿戴好你們的護甲,立刻到操場集合!”
聲音嚴厲而不容置疑。
張施起床後迅速穿戴好衣甲,接著就聽到旁邊傳來的聲音。
“嘶、腦袋怎麼這麼疼?”鄰居揉著後腦勺說道。
對於這件事張施表示沒看見、不清楚、不瞭解、可能是靈異事件吧。
來到操場後,一位身材魁梧的教官站在眾人面前,他自我介紹道:“我是你們的教頭,趙銳志,你們被分到了先鋒營,你們將在我手中操練15天,之後就看你們的造化了。現在去領槍!”
張施和同伴們領過長槍,開始了緊張而有序的訓練。
跑步、列隊、操槍,每一個動作都要求精確到位。而槍法的訓練更是簡單到令人髮指,只有一招:“捅、收槍、捅、收槍、捅。”
教官的要求也異常簡單:“多人一組,圍上去,然後給我捅!”
“這完完全全就是炮灰啊,教的太複雜的話,怕學不會,反正對於炮灰也沒啥指望,只要學會捅,三人合圍亂捅也能捅死一個。”
這樣的訓練讓張施不禁感到一絲絕望。
他明白,自己和其他人在這裡只不過是炮灰般的存在,教官故意教授這樣簡單的槍法,無非是為了讓他們能在戰場上發揮出最大的效用。
張施一直在想辦法怎樣才能脫離炮灰營,不是沒考慮過像其他小說裡那樣當刺頭,第一天就單挑教頭。
但可能是因為天氣不好,還挑不出個良辰吉日來單挑。
肯定不是因為教頭的胳膊比自己粗了快兩倍,也不是因為教頭頭上頂著個[lv10·先鋒營教頭]這個名字,只是看起來比較唬人罷了。
‘我會怕他?只是天氣不好罷了,等我幾天,看我怎麼拿捏他。’
接下來的日子,張施如同陷入了一個單調的迴圈:清晨的跑操,緊接著是不斷的槍法練習“捅、收槍”,在疲憊中幫助鄰居入睡,再次迎來新一輪的跑操和槍法訓練。
然而,在這看似無盡的重複中,卻隱藏著一些不易察覺的變化。
儘管這裡沒有血腥的戰鬥和驚心動魄的冒險,但每一次的鍛鍊都在悄然提升著張施的能力。
雖然屬性點沒有增加,但經驗值卻是實打實的在緩慢上漲,只是相對較少罷了。
在黎明空間的鍛鍊所積累的經驗,與這幾天的操練相結合,令張施成功的升了一級。
-
【達到了5級,感知+1、體質+1】
-
“我跟你說我懷疑軍營鬧鬼。”
張施的鄰居對著張施說道。
張施看著對方微微腫起來一節的後腦勺,有些遲疑。
“有嗎?軍營不是最不怕鬧鬼的?鐵血之氣一震,什麼鬼敢過來。你別瞎想,是不是最近練的太累了,沒休息好。”
“真的!我原本經常失眠睡不著,但自打來了這裡,經常要睡覺的時候就突然失去了意識,等我在醒過來就天亮了,而且每天睡醒頭就疼。”
“我就跟你說過了,你學學我,拿些稻草捆一下做個床墊,這床硬的很,你能舒服得了嗎?”
“是嗎?那我今天也弄一個。”鄰居撓了撓腦門。
“是呀,這麼多人都沒事,怎麼可能鬧鬼,就是床太硬了,趁著天還沒完全黑,你快去弄點稻草。”
“好吧,我先去了。”
鄰居走遠後。
張施摸著下巴,思考著自己是不是太沒良心了,這後腦勺都腫了一節出來了。
但話又說回來了,鄰居都說了,他自己有失眠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