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陽光在升高之前最後一縷光線透過窗戶,散落在胡玲放下的茶杯上,她微微抬起右腿,頗有些散漫的壓在左腿上,黑色的絲襪看不清楚她一絲面板,但是擠壓出來的微微肉感卻是清晰可見。
“鍾總,陳總,大家都是體面的人,沒必要為了一點小事,鬧得不愉快,你們說對嗎?”
鍾比利不認可。
“胡總,話不是這樣說的!現在是我的女兒受到了傷害,我只想拿回一個公道而已,可是偏偏有人要擋在那個人渣的面前!”
鍾比利目光斜視,看了一眼陳思。
陳思冷笑了一下。
“鍾總這話說的有點過了,雖然子豪這件事情做的不對,那是年輕人嘛,總會做一點錯事,我就不信你年輕的時候沒做過什麼荒唐事?”
“呵呵,一點錯事?陳總可真大方,他是你包養的小白臉吧?你居然能夠容忍他做出這種對不起你的事,看來我還是小看你的肚量了!”
諷刺,極度的諷刺。
陳思有些氣惱了。
“鍾比利,今天在胡玲這裡,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我已經答應給你做出賠償,你還想怎麼樣?”
“賠償?這是金錢能賠償的了的嗎?那麼老子把你女兒玩了!然後一腳踹出去,事後再賠你一筆錢,你願不願意?”
“鍾比利,你大膽!!”
陳思拍案而起。
東海市的人都知道她沒有兒女,鍾比利這樣說就是在當著她的面罵他。
“大膽又怎麼樣?”
鍾比利也沒有慫,一巴掌拍向桌子,然後也站了起來跟陳思怒目而視。
胡玲看向兩人,聲音微微提高了一些。
“我勸兩位還是收一點脾氣,並不想看到兩位在我這裡大動干戈。”
陳思冷笑了一聲;“胡玲,讓你來做這第三方調停人並不是看得起你,而是我對陳哲有點好印象,這件事情我完全可以不理,你們能拿我如何?”
作為前任女首富,陳思在東海市的地位很高,只要她不願意的事,就沒人能夠勸得了她。
一個歸國的華僑而已。
有什麼可囂張的?
玩了就玩了唄,雖然她對沈子豪也有很大的意見,但在關乎到面子,她可以懲罰沈子豪,但是別人不行。
陳哲聽到這句話冷汗的下來了,特別是當胡玲那刀子般的眼神掃過他的時候,他感覺雙腿都有點哆嗦。
讓胡玲做第三方調解人是他的主意,沒想到陳思完全不看胡玲的面子。
也沒想到陳思會完全護著那個渣男。
“胡姐……”
陳哲想要說點什麼,是胡玲擺了擺手。
“你不用解釋。”
胡玲站了起來,黑色的高跟鞋踩在高檔木地板上非常的有節奏。
她走到陳思的面前,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你是說我不配嗎?”
陳思抱著胳膊。
“你覺得你配?一個小小的會所老闆,當初死皮賴臉的想要求我過來,我是看在那小子挺會做人的份上才過來的,現在你站在這裡給我擺主人家的氣勢,你算個什麼東西?在東海市,我陳思敢說這句話,只要我想保的人就沒有保不住的!”
面對陳思的囂張,所有人臉色都不好了,唯獨胡玲。
她笑了,隨後拍了拍手掌。
大門開啟了。
沈子豪像一條死狗一樣被一個黑色制服的保鏢拖了進來。
眾人看到之後都驚呆了。
陳思目光閃過怒火。
“胡玲你什麼意思?”
這一次的胡玲已經沒有以前那種討好人的微笑了,而是眼神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