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帶著被制服的黑袍人回到警局,一路上氣氛凝重又透著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林羽和蘇瑤雖然疲憊不堪,身上的傷口還隱隱作痛,但目光始終緊盯著黑袍人,生怕他再耍什麼花樣。那黑袍人被夾在中間,雙手被銬著,卻依舊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黑袍隨著走動輕輕擺動,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面具後的眼神讓人捉摸不透,透著一股神秘又挑釁的意味,彷彿在無聲地嘲笑著眾人,篤定他們根本無法從自己口中撬出任何有用的資訊。
一進警局,其他警員們紛紛圍了上來,看著眾人狼狽的模樣,眼中滿是關切。
“林隊,你們可算是回來了,這一路上可把我們擔心壞了!”一名年輕警員急切地說道,他的眼神裡滿是焦急與好奇,視線在眾人身上來回掃視,看到那滿身的塵土與傷痕,心裡愈發擔憂起來,卻又不知道這一趟究竟經歷了怎樣驚心動魄的遭遇。
林羽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先別多說了,趕緊把他帶到審訊室,這次一定要從他嘴裡撬出點有用的東西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儘管此刻身心俱疲,但心中那股身為警察的使命感讓他絲毫不敢懈怠,一心只想儘快從這個關鍵人物身上開啟突破口,揭開那隱藏在重重迷霧後的真相。
眾人押著黑袍人來到審訊室,那審訊室的空間不大,燈光顯得有些昏暗,牆壁是單調的灰白色,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黑袍人被按坐在椅子上後,椅子發出“嘎吱”一聲輕響,在這寂靜的環境裡顯得格外突兀。他依舊一言不發,就那樣靜靜地坐著,彷彿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了一體,只是那隱藏在面具後的眼神,偶爾會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像是在思索著什麼,又像是在等待著什麼時機。
林羽和蘇瑤坐在審訊桌對面,林羽率先開口,聲音嚴肅而沉穩:“你現在最好老實交代,你們那個組織到底在謀劃什麼?廢棄醫院地下室的那些非法實驗又是怎麼回事?”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黑袍人,眼神中透著銳利與威嚴,試圖從對方的表情或者細微的動作中捕捉到一絲破綻,可黑袍人就像一座冰冷的雕像,毫無反應。
黑袍人卻只是冷笑了一聲,沙啞著嗓子回應道:“哼,你們覺得我會說嗎?別白費力氣了,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們的。”那笑聲在這狹小的審訊室裡迴盪,帶著一股濃濃的不屑與嘲諷,讓人聽了心裡很是不舒服,彷彿他們所做的一切努力在黑袍人眼中都是徒勞無功的笑話。
蘇瑤皺了皺眉頭,接著說道:“你要知道,現在你已經被我們抓住了,抗拒是沒有用的,坦白交代還能爭取從輕處理,你何必執迷不悟呢?”她的語氣盡量保持著平和,試圖用曉之以理的方式讓黑袍人開口,可心裡也清楚,眼前這個人絕非輕易就能被說服的,只是抱著一絲希望,不想放過任何可能獲取線索的機會。
黑袍人把頭一偏,根本不看他們,彷彿完全沒把蘇瑤的話聽進去,依舊保持著沉默。他的動作雖然看似隨意,但卻透著一股倔強與決絕,彷彿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不會吐露半個字。
林羽站起身來,走到黑袍人身邊,圍著他緩緩踱步,他的腳步聲在安靜的審訊室裡清晰可聞,每一步都彷彿敲在眾人的心坎上,讓氣氛越發緊張起來。一邊走一邊說道:“你以為你不說話就能保護得了你們的組織嗎?我們已經掌握了不少線索,從廢棄工廠到醫院地下室,你們留下的痕跡太多了。你現在配合我們,對大家都好,不然等我們把所有事情都查清楚了,你可就沒有任何機會了。”他的聲音不高,但卻充滿了壓迫感,試圖從心理上給黑袍人施加壓力,讓他意識到此刻的處境,主動放棄抵抗。
黑袍人這才緩緩抬起頭,透過面具的孔洞看著林羽,冷冷地說:“你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對抗的是什麼,那是你們無法抗衡的力量,識趣的話,現在就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