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看樣子今日王爺的心情似乎也不大好啊。”司徒妖嬈道。
“怎麼這麼說?”
“王爺自己都說了,沒敢用過幾次。既然如此的話,更是不可能隨時帶在身上了。所以唯一的戒指就是,王爺的心情十分不好,需要這果香來陶冶心情,又正巧遇見了一樣心情不是很好的我。才將這果香遞給我。”司徒妖嬈淡定的分析道。
這結果,讓澹臺雲逸都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了。而事實,也的確是如此。
“一些關於朝堂之上的事情罷了。”澹臺雲逸一語蓋過,然後又道:“你又是為什麼?”
司徒妖嬈聞言,沉默了一下才道:“總覺得,我似乎連一點的自由都沒有。一切都是別人在做主。我的家世也好,親人也好。都好似枷鎖一樣,鎖著我。讓我不得動彈。”
“司徒小姐想的太多了。”
“或許是這樣吧。不過……在我被帶到顧家,現在又被要求回司徒家的時候,我卻死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了。或許我真的就是他們眼中沒有什麼用的司徒大小姐。在一定的時候,將我帶去嫁人。然後成就一段美好的聯姻關係。”
司徒妖嬈皺眉說道。
“司徒小姐,人都是如此的。不會擁有什麼所謂的自由。但是啊,正因為這樣,人才總會會想要去得到自由啊。正如你,也正如我。”
“是這樣嗎?”司徒妖嬈有些不確信的問道。
“自然。”
“或許是這樣吧。不過不管是什麼關係,我都不會反抗。畢竟……身在其位,就要承受一定的壓力。”司徒妖嬈輕笑著。
澹臺雲逸看著她,半晌都沒回神。
“你在看什麼呢?”司徒妖嬈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在想,若你不是司徒家的大小姐,該有多好。若是七弟也能如你一樣堅強,該有多好。”
“這世上,誰都是獨立的個體,也不可能是變成誰的。”司徒妖嬈道。
“是啊,所以才會有些感慨。罷了,我送你回去吧。明日我會去酒樓接你,再去見見我七弟的。”澹臺雲逸淡淡的說道。
司徒妖嬈聞言,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路上,再無什麼話題。
一家店鋪,若是主人家不在的話,一定會亂作一團。本來司徒妖嬈是不相信的。但是,當回到酒樓,看到酒樓裡的一切,司徒妖嬈整個人就不好了。
酒樓內。憐兒不知為何喝了酒,醉醺醺的,正坐在司徒唯星的懷中,雙目朦朧,也不知在嘟囔著什麼。而司徒唯星,也就這麼冷冷的呆呆的坐在那兒。任由憐兒對他怎樣。
一旁,一向冷清的無正在酒桌邊上削木劍。而一襲紫衣的小白,則是拄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憐兒與司徒唯星。
至於玉笙,則是距離這邊比較遠,正在一個人小酌。看到這一幕之後,司徒妖嬈只覺得額頭上的青筋直跳。
看了看這些人,每個人都沒有發覺她。於是司徒妖嬈先邁入了酒樓。卻不想被絆了一下。而此時,地上蓋著灰色毯子的人也緩緩坐了起來。
一頭烏黑的發有些凌亂。邪魅的雙眸瞥向了司徒妖嬈,道:“恩?這不是司徒小姐?你不是應該在顧家的麼。”
“呵呵……雲洛,你現在不該是在顧家房頂上等著摘花賊嗎?”
司徒妖嬈皮笑肉不笑的反問道。
“小姐?恩?小姐在哪兒?”喝醉了本在司徒唯星懷中的憐兒一聽到司徒妖嬈的名諱,便掙扎著跑了過來。見到司徒妖嬈嗚嗚的哭了起來。然後,就這麼倒在了司徒妖嬈的身上。嚇的司徒妖嬈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這,這是個什麼情況?”
“憐兒她想念你,所以心情不是很好。你那從太子府帶回來的小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