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您昨晚沒有聽到嗎?”憐兒激動的喊道。
而就在此時,只聽到外面傳來了悠揚的聲音:“君若見,妾心如舊,奈何長河濤濤,只能遙遙相望。若有來生,不忘君之情。君若愛,妾心便誠,奈何山高海深,只等滄海桑田。若有來世,定要長相守。”
“小姐,您聽啊!”憐兒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聽到了。”司徒妖嬈眉頭皺起,開啟門,就見到是昨日的女子正在擦地。
“姑娘,您有什麼事兒嗎?”女子今日梳洗了,看上去還蠻精神的,只是臉色卻一直都很差。
“剛剛是你在唱歌嗎?”司徒妖嬈冷冷問道。
“這,是啊。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只是覺得那首曲子蠻好聽的,所以想問問是什麼曲子。”司徒妖嬈態度緩和道。
“這首曲子是蘭一姑娘生前最愛的曲子,蘭一姑娘人好,對這樓裡的每個人都教導過,於是很多人都會唱的。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這女子的話,憐兒都要哭出來了:“小姐。”
“你叫什麼名字?”司徒妖嬈看著女子,詢問道。
“奴家青禾,是之前這裡的管事兒。主子一心在蘭一姑娘的身上,所以這裡的大事小情都是我來管的。”女子嬌聲道。
司徒妖嬈聞言,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麼我有話要問你。”
“哎呦,姑娘客氣了,有什麼話您直說便是了。”
“之前在這裡的姑娘是都死了,還是怎麼?”
“都死了。”女子輕嘆。
“是嗎?我知道了,你繼續忙吧。”
說完司徒妖嬈便回了房中。
“小姐,我們走吧。”憐兒急忙道。
“走?哼,我銀子都給了。怎麼可能因為這種事兒走?而且,是人是鬼還不一定呢,想要嚇唬我,還嫩了點。”司徒妖嬈嗤笑道。
憐兒卻是真的哭了出來。心中暗罵自己,她是為什麼要和小姐跑出來。
司徒妖嬈對這件事情心中好奇的緊。但是現在更重要的卻是要將這裡變成酒樓。
“小姐,您真的不走嗎?”
司徒妖嬈忙了整整一上午,憐兒便跟在司徒妖嬈的身後整整一上午。忙的司徒妖嬈實在是煩了,於是道:“你若是真的怕的話,那麼我便給你抓鬼如何?”
“啊?”憐兒懵了。
“安心,在這裡弄好之前我一定會抓到的,讓你安心。這樣可以了嗎?”司徒妖嬈看著憐兒,無奈的問道。憐兒這才罷休,點了點頭道:“那,小姐您要說話算話。”
“是是是,我一定說話算話。”司徒妖嬈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憐兒對此才算是安心。
“恩?好吵啊,讓人都沒法子睡安穩覺了。”男子的聲音優雅中帶著慵懶,他一身灰色衣衫,踉蹌著走下樓。見到樓下正在如拆房子一樣的處理這裡的擺設,臉色變了:“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這,這根柱子。”
“這位公子,雖然說我同意你住在這裡,但是忘了說了。這裡的一切我都會改動。畢竟,這裡要做的是酒樓,而不是花樓。那邊,麻煩把那邊的壁畫也都給我打掉。我要重新掛。”司徒妖嬈指著那邊的工人道。
“這房子我不賣了!”男子怒道。
“房契是我的,地契是我的。公子這麼說未免太任性了。我讓你住在這兒,已經是仁至義盡。哎?那邊是怎麼回事兒?我不是說了麼,壁畫都不要。這些壁畫太過低俗了,不適合我的酒樓。”司徒妖嬈說完,又去指點別的地方。
此時,男子早已沒了平時的慵懶隨意,雙目微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沒什麼,我不過是要將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