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罡仔細打量眼前的神女，青衣素雅，面容出塵，就像不似人間煙火的仙子，身上散發著清貴的氣息。

如果加上這位，相垚就是三神代理人了。

這也太誇張了，真是前所未聞。

相垚堅定的點頭：“她是旱魃，也是神女。”

“神女姐姐，這位是我們新兵集訓的總教練。”

神女打量著袁罡，露出清淡的笑容。

相柳，饕餮，旱魃，都是上古凶神。

袁罡想笑，但笑得有些勉強。

“神女好。”

神女秀美的柳葉眉微微蹙起，看著相垚問：“是不是我的到來打擾這裡的人了？”

她是旱魃啊，一直被人驅趕。

相垚安慰：“不妨事，有我在，我會跟他們說清楚。”

袁罡的電話響起，立刻接通電話說：“神明找到了，沒事。我細細跟你說。”

說著袁罡已走遠，身影徹底消失在暗黑的夜色裡。

相垚說：“姐姐，不必在意，只要你不傷害大夏，他們不會驅趕你。

姐姐，我再帶你去周圍看看。現在是冬天，花開的不多，等到春色滿園，我再帶你出來。”

“好啊。”神女卸去心頭的擔憂，眉目舒展。

整個人更加輕盈起來，像是從古代畫卷裡走出來的美女。

……

袁罡把訊息上報給總司令。

【發現凶神旱魃，代理人相垚。】

【相垚，三凶神代理人。】

【絕密】

正趕來滄南的人類天花板陳夫子收到神明資訊後，讓小童原路返回。

等到相垚回到宿舍的時候，天色矇矇亮。

一道身影擋在他身前，淡淡的菸草味吸入鼻腔，還有一點熟悉的味道。

“拽哥，你怎麼在這裡？”

沈青竹在發現相垚來的時候捻滅手中吸了一半的煙，又對著空氣用力拍了拍，確認煙味散去不少才出現在相垚面前。

“我睡不著，出來透透氣。”

相垚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一手搭在拽哥的肩膀上拍拍。

“那你繼續透氣，我要回去睡了。”

沈青竹拉住相垚的胳膊，抬了抬眼皮，不看相垚的眼睛。

“你剛才去哪裡了？”

“我剛才帶神女姐姐去看津南山的梅花。我第一次覺得梅花那麼好看。”

“啊——”

相垚又打了一個哈欠，半睜著雙眼。

“拽哥，我好睏，睡了。”

沈青竹的臉色如同黑夜，不甘心的鬆開。

相垚打著哈欠離開。

身後傳來打火機的聲音。

“拽哥，少吸點。”

沈青竹頓了一下，含著菸蒂用力吸，又點燃一根菸。

吸一口後，眼瞼抬一下又垂下，似乎忘記吸手中的煙，煙在風中亮著微弱的光，落下灰燼。

神女姐姐。

原來零食是買給神女姐姐吃的。

沈青竹吸一口煙，望著津南山方向再次出神。

相垚回到宿舍倒頭就睡。

林七夜想跟他說些什麼，相垚擺擺手，喑啞著聲音說：“明再說，困死老子了。”

林七夜只好閉上嘴，聽著相垚均勻的呼吸，默默的躺下。

聽著胖胖雷鳴般的呼嚕聲再也睡不著。

一陣尖利刺耳的聲音響起，相垚猛然坐起。

感覺還沒睡多久就要起來，好在疲憊得到緩解。

放假後的第一天，所有的教官和新兵都站在集訓營訓練場地上。

演武臺上站著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