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纓驚訝地說:“真的改訓練地址了?這麼多年還真是頭一次。”
溫祁墨也不解,疑惑的問:“真被相垚那小子說對了。”
陳牧野和吳相南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走到一旁。
“隊長,相垚怎麼會知道訓練會改地址?他是真的蒙對的還是知道什麼。”
陳牧野眉頭微蹙,眸光幽深。
“我調查過,相垚真的是一個孤兒,但他是一個住校生,那夜林七夜遇到鬼麵人,他正好也在那裡。這有點奇怪。但看他殺鬼麵人和蛇妖,一點都不手軟,不像是邪惡之徒。或許他的凶神給了他什麼訊息。”
吳相南輕嘆一聲說:“不知他們兩個在新兵訓練營會如何,古神教會的人已經盯上他們兩個。”
說到這個,陳牧野眉頭皺的更緊。
“不知他們能否適應新兵訓練營的強度,不知會不會遇到危險。”
陳牧野儼然是一位老父親。
吳相南想到林七夜和相垚的戰績,笑著說:
“他們肯定可以,你就放心吧,孩子不能一直被人呵護,也要放出長長見識。”
陳牧野忽然想到相垚說的你那句“全靠同行襯托”,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等到了新兵訓練營別哭著喊媽媽。”
吳相南哈哈大笑,突然不再笑。
“相垚沒有媽媽。”
二人誰也沒有再說話。
靜的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林七夜和相垚難得這一天沒有訓練,林七夜勾著相垚的肩膀,雙眼亮的好像能裝下漫天星河。
“相垚,這次多虧了你的堅持,這次幫我省下不少錢。現在的羽絨服真的好貴,稍微好點的都要上千,沒買就是省錢。”
相垚想到自己生活的二十一世紀,拿著兩千五的工資,跟誰都無緣,跟商場更無緣。
“誰說不是呢。”
二人相視一笑,彼此對望又看向別處。
晚飯後二人收拾好行李,相垚看著偌大的別墅房間,有些惋惜。
“才住了幾天的單人間,又要去住集體宿舍。”
真心捨不得。
夜晚他睡在大床上,擺出個“大”字,好好感受獨立大床房的最後一晚。
翌日出發去新兵訓練營。
臨走前紅纓拍著胸脯說:“在滄南地界,要是有人欺負你們,不要手下留情,不服就幹,幹不過就跟我說,我幫你們出頭。”
溫祁墨溫和的勾起嘴角。
“紅纓,這跟打不過回頭找家長有何區別。你應該告訴他們打不過就是菜,菜就多練。”
引得大家一陣鬨笑。
林七夜難為情的說:“紅纓姐,我們都十七了,告訴家長多傷自尊。”
相垚由衷的開心,有種被家人捧在手心裡保護的感覺。
“我覺得紅纓姐說的對,壞人那麼兇,幹不過回頭找家長不丟人,讓他們知道知道我紅纓姐的厲害。我紅纓姐是他們永遠得不到的姐姐。”
眾人一頭黑線,只有紅纓歡喜的豎起大拇指誇讚:
“還是相垚會說。”
陳牧野說:“紅纓,別教壞孩子。”
他認真地看著林七夜,又看看相垚說:“你們兩個都不能有事。相垚,你要好好保護七夜,你也要好好保護自己。”
相垚的境界比林七夜高,由相垚保護林七夜聽著似乎沒有不妥。
但相垚知道陳牧野的意思。
相垚堅定的拍著胸脯說:“隊長放心,我比七夜大,我會保護好他。”
林七夜也沒有多想,感激相垚仗義。
車子引擎發動,發出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