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來客棧外,寧天等的有點焦急,眼看著一炷香已經燃燒殆盡,遲遲不見路隨風和迷子出來,寧天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怕他們出事,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去客棧裡打探一下情況。
寧天剛準備進入福來客棧打探情況,碰到下樓的路隨風和迷子,路隨風遞給寧天一個眼神,寧天若無其事的從側面離開,跟他們走了相反的道,在回鹽城堡的路上等他們,過了片刻,路隨風和迷子來了。
“怎麼這麼久,你們沒事吧?”寧天趕忙迎上去。
“我們沒事。剛才有個尾巴,我們不得已又繞了一圈。”路隨風搖搖頭,臉色凝重地說,“而且這個冥烈有點詭異,雖說見到了殷老,卻總覺得殷老不是太正常,我們發現,殷老似乎都被某種力量控制了心神。”
“控制心神?”寧天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
“確實如此。”迷子插話道,“應該是我爹的內力和武功都比較高,所以並沒有完全被心神所控制,我與我爹說話,他的眼神有些空洞,舉止很奇怪,彷彿失去了自我意識,我爹使勁壓著他自己,而且一直在暗示我。”迷子想起剛才的場景,心裡有陣陣害怕。
寧天眉頭緊皺,心想這冥宮越來越神秘了,難道這段時間,江湖上說冥宮很少出來走動,養精蓄銳,是在幹這個事情?幾人決定必須儘快搞清楚其中的秘密。
“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路隨風提議道。
三人匆匆離開,回到鹽城堡。
鹽城堡一直都被各方人馬監視。
“主子,鹽城堡堡主今日和兩名少年離開後去福來客棧見了冥烈,具體說了什麼我們並不知情,冥烈武功高深,我們不敢靠太近。”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恭敬地站在一名華服男子面前,低頭彙報著。
一個身著華服的男子慵懶地躺在軟榻上,一隻手撐著頭,另一隻手輕輕敲打著榻沿,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過了片刻,他輕笑一聲:“呵呵,有意思啊,冥烈突然出現必有蹊蹺,武林盟主令的前夕,他是想坐享其成?還是除掉競爭者?”
黑衣手下低著頭,沉默不語。華服男子繼續道:“不管他是什麼目的,這一次武林盟主令的爭奪必將十分激烈。不過……”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冷厲,“我不會讓他輕易得逞的。”
手下想到什麼,隨即回答道:“主子,據我們的線報,二皇子也與冥烈秘密見了面。”
華服男子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說誰?雲起?呵,我那個好皇弟,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忍辱負重這麼久了,我們也是時候出手了,不然天下人哪還記得雲國的嫡長子。”此名華服男子,正是雲國的大皇子云澈,那個在朝堂懦弱又無能的嫡長子。
說完,雲澈站起身來,目光望向遠方,心中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事實上,雲澈很引人,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他一直在暗中策劃著一場巨大的陰謀,等待時機成熟,一舉推翻現有的局面。往往越低調越不起眼的人才有逆風翻盤的可能,只是此刻雲國上下都不知道。
路隨風等人回到鹽城堡,湯莊主聽說此事後,得出了結論。
“據我所看,冥烈已經有掌控人心神的辦法了,只是此辦法對於內力高深的人一時半會不能完全控制,況且冥烈要古方並非控制心神,我推斷他要的是不死之身的丹法煉製,所以古方對他來說勢在必得。”
“湯莊主分析不無道理,一路上我就在想這個可能,我想不出誰有這個本事,但是人外人,天外天,萬一被冥烈找到,以他的做事風格和手段,恐怕這江湖就不僅僅是亂了,而是會遭受覆滅性的打擊。”
“理國。”寧天緩緩吐出兩個字。
“你的意思是冥烈已經接觸了理國,理國王子與公主已經在雲國了?”路隨風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