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父子二人見已經盤算好怎麼找歡喜要錢。就不再留戀,拍拍灰,從地上爬起走向了十里村。
兩個村子相隔的不遠,就是中間要翻一座大山,回去恐怕要一個時辰。
走到尤其僻靜的一段路,趙滿財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拉著自己兒子離自己近了些。
“爹你幹嘛,差點把我扯倒。”
趙豐年有些不滿,今天啥呀沒撈著還捱了好幾腳。現在正煩著呢。
突然從樹林裡竄出個穿著夜行衣的黑衣人,拿了個木棍就抽向了個子矮些的趙豐年。動作快到趙滿財都沒看清就消失不見。
“啊!爹!”
一聲慘叫劃破天際,將林子裡熟睡的鳥都驚醒飛向了別處。
趙滿財還沒反應過來,黑衣人就已經不見蹤影,彷彿從來沒出現過。但是自己兒子的慘叫又在提示自己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爹!!爹啊!疼死我啦!救命啊!”
趙豐年抱著自己的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不停的喊著自己救救他。
“年年,你沒事吧,咱快起來,這塊地兒不乾淨,回去給你找大夫。”趙滿財著急的將趙豐年扶起,可惜趙豐年太胖,走了兩步就氣喘吁吁。
一股陰風吹過,趙豐年覺得自己背脊發涼。
剛剛那是什麼,黑黢黢的,難道是毛狗?這樣一想就更害怕的大聲叫喚起了。
“走快些啊爹!我害怕!”
“平時叫你少吃些少吃些,怎的這麼重?”真是他這把老骨頭。
這麼大把年紀還要背頭肥豬跑山,感覺到後面的好大兒越來越害怕,趙滿財只能咽緊牙關背起趙豐年趕緊離開。
此時樹上的許卿昭見如此狼狽的父子二人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
她想給歡喜報仇,但是又不可傷害她的父親,但是那個汙衊歡喜的弟弟,她可沒手軟。雖然只抽了一下,但估計這小子估計得在家瘸個半個月。
想到這兒,許卿昭想到了歡喜受傷的臉,自己家裡應該有消腫祛痕的膏藥,自己得趕緊回去給她送過去。
將那二人打發走遠,趙歡喜將銀子如約交給了那些“見義勇為”的漢子。
樂的幾人找不著北,承諾下回還有這種事情還找他們。
趙歡喜想起了前世的滴滴代打,笑著搖搖頭表示oK。
等再回灶屋,那些婦人已經將面揉好,趙歡喜燒了飯一起吃完,就跟那些人道過謝讓她們明天早些來。
時間已經不早了,幾個孩子都已經早早睡下,現在趙歡喜準備洗漱完睡下,就聽見院門口敲門的聲音。
趙歡喜有些困,起身揉了揉發酸的眼眶,走上前慢慢開了院門:
“許大哥,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哇?”
門口的許卿昭不知什麼時候換了身常服,將手中的冰肌膏交給她。
“這個抹在臉上消腫祛疤,淨了臉之後用,一日兩次。歡喜你記得用。”
看著許卿昭投來的關切的目光,趙歡喜的手不自覺的接過那盒膏藥。
“許大哥,這怎麼好意思…….”
她受了打,到現在第一個關心她的居然是許卿昭,心裡突然有些溫暖。眼眶裡不知為何有些溼潤。
她那瘋子爹這巴掌力氣用的極大,她的耳朵到現在好像都還有嗡嗡聲。
“歡喜,惡人會有惡報的,別怕。”
今晚的月亮不知是不是有些害羞,躲在雲層之上只留幾顆最亮的哨兵給自己站崗。
“我沒事,謝謝你…..”
趙歡喜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對著許卿昭笑了笑。但是輕輕一扯自己的臉就有些生疼。
許卿昭看她的樣子有些心疼,但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