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趙歡喜聽不見那些狗在說啥,趙歡喜有些一頭霧水。
為啥自己能聽見老虎青蛇的心聲,卻聽不見家裡的牲畜的聲音?而且身上的香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懷揣著這些疑問,趙歡喜已經走到了家門口。
“孩兒們,我回來啦~”
趙歡喜進院放下揹簍,就喊起了孩子們,可惜家裡沒有半點回應。
走進灶屋,發現還是早上那樣收拾的乾乾淨淨,也沒有外人闖入的痕跡。又走到臥房,裡面同樣也是整整齊齊。
孩子們難道出去割給雞吃的草了嗎?趙歡喜這樣想著。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出去一看,是那天去借砂鍋的鄰居。
“趙丫頭,你回來啦?”
說話的是一個有些白頭髮的中年婦人。好像姓江,是隔壁李海叔他媳婦,那天與陸峰和離,趙歡喜就是躲她身後的。
“江大娘,有啥事嗎?哎呀,我忘了還你家砂鍋嘞!”趙歡喜一拍腦門,就那天熬了藥,砂鍋忘記還給李家了。
“我來找你,不是砂鍋的事兒,你家三個丫頭去了陸老二家,剛剛去的,現在還沒回來嘞。”
“啊?江大娘你快給我說說,發生啥事兒了,我家三個丫頭懂事的緊,不得跑到我娘那去瞅嘴。”趙歡喜趕忙走近些,有些焦急的看向江大娘。
“昨兒個陸家老大說是偷跑到鎮上去還賭坊的錢,但是今天又吊兒郎當的說自己掙了大錢,要接三個丫頭過去享福嘞。”
“享個錘子的福,這三個孩子現在跟我姓趙,又不跟他陸峰姓,他倒是有臉。”趙歡喜都想砍人了,他總感覺陸峰沒憋啥好屁。
又對江大娘問道“那三個孩子現在在我娘那兒嗎?江大娘,多謝了,等我回來再去你家道謝,我得去把我幾個孩子尋回來。”說完院門都來不及鎖,就急匆匆跑向村裡陸老二家。
還沒跑到呢,路上就看見了好些個看熱鬧的。
“那陸家小子真賺大錢啦?我看他那衣裳瞅著不便宜啊。”
“我看吶,多半是賭坊贏了錢,回來炫耀的。”“他都被打成那樣了,還敢去賭坊啊?”
“那誰知道呢?陸家大小子從小就皮,你又不是不知道。”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趙歡喜只是聽了個大概,她現在只想趕快找到三孩子,帶她們回家去。
擠進人堆,趙歡喜看見了身穿一身錦緞的陸峰,假模假式的還找了把摺扇扇著風,陸老太爺在旁邊抽著旱菸,田老太護著幾個孩子。
陸老二則站在陸峰面前,大聲的指責陸峰。
“大哥,這些年你不上進,我從未說過半點你的不是,你一次次的找爹孃要銀子,我跟我媳婦也沒有半句怨言,你去賭坊賭錢,開了祠堂捱了打,怎麼就不能安分點呢?”
陸林說的字字泣血,說完這句話,用了自己極大的力氣。
“哼,那都是這兩個老東西欠我的,我告訴你,叫你一聲弟弟,你別以為自己是碟子菜了陸林,你就是跟這兩個老東西一樣,偽善!”
陸峰搖了搖扇子,假裝自己的屁股沒有異樣。趙歡喜可察覺到了,他每搖一下,嘴角就不可察覺的顫動一下,額頭的冷汗也出賣了陸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