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隨便殺人。當然。他們如果當我們不是人就果斷殺死他們!哦,是了,飛抓、寒翠。你們原名叫什麼?我總不能天天叫你們飛抓、寒翠吧?快說吧。”“灷哥哥,我原名叫羅賽飛,小姐就受叫我飛抓。”“我叫韓穗。”“哦?寒翠韓穗?韓穗寒翟?真有意思,好吧,我以就叫你韓小姐吧”“不行,灷哥哥千萬不能這樣叫我,小姐不會打死我的,就算不打死我也也妒忌死我了。”“哈哈,好吧,我就叫你阿穗好了,也不叫羅小姐了,就叫你阿飛。”“謝謝灷哥哥!我們早在二十五年前認識灷哥哥就好了”“可是韓穗沒有可能啊。”“好了,你們別爭了,現在認識我也不遲,大家快走吧。”他們說著說著就到達五皇嶺了,然後認真聽著土匪們的意見。但支灷並沒有提起林壹梅吞金自殺的事,免得他們驚慌失措發生暴亂。土匪們也好像不知道林壹梅去世的訊息。那麼支灷就旁敲則擊,先給土匪們打個預防,讓他們的一個適應過程。“諸位兄長,由於小弟長期要到高州府等地方檢視兄弟們的情況,基本抽不出時間來看望眾位兄長,所以求諸位兄長多多包涵,甚至說的不好聽,小弟如果某日突然沒了諸位兄長也要堅持頂著,不可以重返老路,因為重操舊業是非常危險的,天也無絕人之路,只要不偷懶,不嗜賭,未來總是一片光明的,艱苦的生活總會過去,美好生在等著我們”支灷說了很多激動人心的話,這數萬土匪聽的服服帖帖。支灷不愧為能說會道的老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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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支灷三人離開五皇嶺。臨行前他跟土匪們說:“諸位兄長,小弟要前往邕州看望兄弟了,之後要去柳州、鬱林等等地方,總之兄長們要記住小弟剛才說過的話,任何困難都難不倒有硬氣的人,好了,眾位兄長,後會有期!”“後會有期!”支灷一夥快速往邕州方向飛去。
“灷哥哥,我們現在到了哪裡啊?”“這裡大概是白州地盤吧?”“哦,那去邕州還有多遠啊?”“哦,阿飛是不是累了?”“我沒有累啊。”“是這樣的,我之前跟五皇嶺的兄弟說那些話是聲東擊西的,是不讓他們知道我們的行蹤。”“灷哥哥,我們為什麼害怕他們知道行蹤啊?”“江湖險惡,阿飛別問了。”“那我們現在去哪裡?”“阿飛,這裡到處都是高山大嶂,路很難走,我又不知道你們的輕功怎麼樣,所以,我們走到哪裡算哪裡吧。”“不是吧?灷哥哥,我們沒有目的地嗎?”“當然有目的地,就是高州府周圍吧。”“灷哥哥會不會去恩州?”“一般不會,因為我們不能在危險地方拋頭露面。”“之前灷哥哥說林叔叔去世了?”“是啊,阿飛怎麼問起林兄去世的事了?”“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聽說林叔叔家業很大,這麼就去世了大可惜了。”“阿飛,人總是要去世的,沒有長生不死的人,況且林兄去世時已經七十有二了,歲數也不少了,而且他身邊的將士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人也不是得力助手,估計最要好的人也相繼離開,那麼林兄心裡產生恐懼和絕望。其實我認為林兄是含著悲憤和恐懼中去世的。”“灷哥哥怎麼知道的?”“因為林兄是吞金自殺的啊,當然也有可能是自身病痛的原因,人到一定歲數了,疾病緾身很常見,當然,病痛不會導致林兄自殺的,一定是他的將軍一個一個離他而去,心裡產生恐懼就吞金自殺了,到底是不是這樣子還有待確定。現在最讓我擔心的是張華了。”“灷哥哥,張華是誰?聽說灷哥哥最恨姓張的人是嗎?”“是的。”“張華是誰?灷哥哥恨他是因為他姓張?”“張華是大師伯的弟子,我恨他不是因為他姓張,而是他損害元安村的名聲。”“張華怎麼了?灷哥哥以說給我們知道嗎?”“可以說給你們知道。但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那我們要回元安村了?”“不,一般情況下不會回到元安村。”“那灷哥哥又怎麼教訓張華?”“我要教訓他還不容易嗎?方法隨手掂來。好了,我們快走吧。”他們再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