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了我們三重封神印,即便是絕頂高手,三日之內也休想提起半分內勁,乖乖束手就擒吧。”
程凌霜將手中的木劍放在了黑鳶粉嫩的玉頸上,神情冰冷地說道。
雖然她本人同樣受了不輕的傷,但對付一個無法動用內勁之人,她只需要用一隻手就能吊打對方十幾次。
“可惡,可惡!沒想到本仙人一世英名,竟然栽在你們幾個晚輩手裡,真是……氣死我了!”
那黑鳶仙人倒也硬氣,昂著頭,冷哼一聲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放心吧,看你的樣子……和師傅估計也有些關係,你的生死,等師父出關以後,再做定奪,在這之前,倒是要麻煩你去地牢裡……住些日子了。”
被林朝雨攙扶著的蘇湄神情萎靡,甚至連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但眼神中還是露出了幾分如釋重負的神色。
她一邊安排著程凌霜,在黑鳶的周身大穴佈下禁制,徹底斷絕她逃跑的可能,然後又吩咐著醒過來的程立雪,叫些二代弟子過來,將受重傷的眾人帶去醫治。看上去,頗有幾分大派掌門之風采。
在一切事情安排妥善之後,蘇湄長舒了一口氣,開玩笑似的,對被捆成粽子的黑鳶說道:“話又說回來,你倒也來的真巧,專挑師父閉關不出的時候上山挑釁,莫非是害怕師父不成?”
“哼,胡說八道!”
黑鳶臉色陰沉地罵道:“那赤鳶是仙人,我黑鳶也是仙人,何不問那赤鳶懼我否?”
“哎呀呀,可你現在,明明變成了階下囚啊,連我們幾個都打不過,又怎麼可能是師父的對手呢?”
蘇湄笑吟吟地問道。
“你,哼!那只是……那只是因為我一開始沒想跟你們這些後生晚輩動真格的!”
黑鳶的眼神有些閃躲,但嘴上卻依然不服氣地說道:“用腦袋想想也知道吧,我可是堂堂太虛之境的高手,怎麼可能打不過幾個一流境界的後輩呢?還不是沒想著下殺手嗎?不然的話你們早就死了。”
“誰知道你們這幫年輕人,不講武德!竟然用卑鄙的偷襲來對付我一個老同志!”
“這好嗎?這不好!所以,我勸你們耗子尾汁,趕緊放開我,武林要以和為貴,赤鳶沒教過你們嗎?”
“師父當然教過我們以和為貴了。”
蘇湄不在意地說道:“只是,面對上門的惡客,用什麼方法對付都不為過吧?現在我還能站著,你被綁在地上,這就已經足夠了啊,竟然還想跟我提條件?”
“我唯一能答應你的,就是每天管你三頓牢飯吃,直到師父出關為止。好了,枕玉,把這位老前輩,送到太虛地牢關起來。”
幾日後。
在經過現代科技和太虛劍派諸多外傷秘藥的治療之後,太虛八徒之中除了馬彥卿因為雙腿盡斷,需要臥床固定患處之外,其他幾人的傷勢,基本都恢復得七七八八了,至少從表面上來看,坐在評委席上的他們,個個容光煥發,就好像根本沒有受過傷一樣。
不過從側面來說,也能證明黑鳶那傢伙並沒有往死裡下手,他們幾個受到最重的傷勢,也不過是斷了幾根骨頭,亦或者是內臟的些許損傷。
甚至受傷最輕的程立雪,只不過是被打暈過去了而已。
林朝雨穿著一身宮裝,面帶笑意地主持著即將進行的太虛演武大會。
而臺下不遠處的某處石階上,莫修幾人坐在觀看比賽的一眾太虛劍派弟子中間,一起受邀參觀這兩年一度的比武大典。
要說也是無巧不成書,幾天前,在太虛八劍與黑鳶仙人較量的時候,被秦素衣以掌力帶離現場的李素裳,強忍著心中的悲痛之情,準備下山聚集其他二代弟子們,通知演武延期的事宜,卻恰好遇到了過來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