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和袁濤聽師孃何桂芝說要回美國,倆人臉上立馬就寫滿了驚訝,先是一愣,眼睛在師孃和師傅林重之間來回轉悠,那眼神裡分明寫著“啥情況?”。師傅林重見狀,趕緊解釋道:“你們師孃啊,她公司那邊有點急事,得跟你大哥何生一起回去瞅瞅,處理完就立馬回來,別擔心。”這麼一說,兩人心裡的大石頭才算落了地,長舒一口氣。
師孃何桂芝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可能讓人誤會了,連忙笑著補充:“對對對,我就是回去處理點事兒,完了就交給你大哥全權打理了,以後公司的事他就得多操心了。我呢,處理完就回來,到時候啊,我跟你師傅就再也不分開了,好好享受我們的二人世界。”這話一出,連師傅林重都不好意思了,悄悄用腿輕輕碰了下何桂芝,還瞪了她一眼,那眼神裡分明在說:“在孩子面前說這個,你也不害臊?”
師孃何桂芝看到林重這模樣,反而笑得更歡了:“這有什麼嘛,咱倆的事兒還不能說了?你不想天天跟我在一起啊?”這話讓杜澤和袁濤憋笑憋得那叫一個辛苦,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笑出聲來了。
師傅林重見狀,只好故作嚴肅地說:“行了行了,快吃飯吧,吃個飯還堵不住你的嘴。”這話一出,師孃何桂芝更是笑得前俯後仰,飯桌上的氣氛也變得輕鬆愉快起來。杜澤和袁濤心裡頭暖洋洋的,看著師傅師孃這樣恩愛,他們也跟著高興。
吃完飯,大夥兒心滿意足地放下筷子,倆人自覺地起身,一前一後捧著碗筷往廚房走去。廚房裡,水聲嘩嘩,碗碟碰撞出清脆的聲響,沒多久,一切就收拾得井井有條了。
杜澤抹了把額頭上的細汗,轉頭對正在擦灶臺的師傅說:“師傅,我這會兒去給聶成浩二哥打個電話,看看他那邊挖掘機的事情咋樣了,說好了今天要到的。”師傅聞言,笑眯眯地擺了擺手:“嘿,你這孩子,急什麼,你大哥前天才給家裡安了電話在堂屋那兒,直接家裡打多方便。”杜澤一聽,眼睛一亮,樂顛顛地就往屋裡跑。
撥通了聶成浩的電話,滿懷期待地等著那邊的回覆,可惜的是,挖掘機還沒到,說是到了會立刻通知。杜澤心裡頭不免有點小失落,但也沒多說什麼,結束通話電話後,跟師傅說了一聲,就拉著袁濤出門遛彎去了。
倆人走在衚衕的小路上,袁濤突然停下腳步,神色認真地對杜澤說:“阿澤,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杜澤愣了一下,心想濤子平時挺悶的,今兒怎麼主動開口了?於是問道:“啥事兒啊,這麼嚴肅,說吧。”
袁濤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阿澤,你看咱們家裡,張輝和你負責總排程,長青快接手石礦了,劉軍酒廠打理得井井有條,張亮管賬一本清,張強煤礦也是風生水起,就我,感覺整天跟個閒人似的。我也想為家裡出份力,不想總是拖後腿……”杜澤一聽,心裡頭暖洋洋的,原來濤子是有這份心。他笑著問:“那你自己有啥想法沒?想幹啥?”
袁濤搖了搖頭,一臉迷茫:“我就是不知道能幹啥,你見多識廣,你看我能幹點啥好?”
杜澤心裡其實早就有盤算了,前陣子師孃給的那20萬,他一直琢磨著怎麼用在刀刃上,直接分錢給村民固然簡單,但長遠來看,得讓大夥兒學會自己賺錢才行。於是,他拍了拍袁濤的肩膀,說:“這事兒啊,我心裡有數了。咱們得好好合計合計,怎麼用師孃給的那筆錢幫村民們找到掙錢的門路,讓他們手上有活幹,心裡有盼頭。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嘛,對吧?”
袁濤聽了,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對對對,你說得對,咱們得幫大夥兒找到長久的生計!”倆兄弟相視一笑,腳下的路似乎都變得更加寬廣起來。
杜澤心裡頭盤算著一個宏偉藍圖,他聽說過猶太人講的話,賺女人的錢和嘴巴的錢那是最容易的,心裡一琢磨,嘿,這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