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成浩本來想著怎麼跟杜澤解釋,沒想到杜澤這麼痛快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原本還想著怎麼開口勸勸他呢。他笑著說道:“兄弟,果然是豁達開明之人。這個新加入的公司是國家機構的。”
杜澤聽完這一番話後,心裡頭的那點疑惑瞬間煙消雲散了,他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原來,國家機構的參與不僅僅是多了一個監管者那麼簡單,它更像是一面堅實的盾牌,為公司的長遠發展保駕護航,確保公司的價值能夠穩步提升。想到這裡,杜澤不禁暗自慶幸,即便是自己的股權比例有所調整,那也是為了公司整體利益的大局著想,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轉頭看向聶成浩,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的意味,開口問道:“二哥,經過這次的股權重新分配,我手上的股份具體是多少呢?”聶成浩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容,緩緩說道:“阿澤啊,重新分配之後,你的股權份額是百分之二十六點七。”
杜澤聽後,心裡默默盤算起來。按照公司最新的估值,已經是十億的大關,而新股東這次大手筆地投入了五億資金,這樣一來,公司的總資產就直接躍升到了十五億。新股東這五億的投資,換算成股份比例,正好是百分之三十三點三,佔據了不小的份額。那麼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六點七,自然就是杜澤、聶成浩以及他們那些並肩作戰的戰友們共同持有的了。而他自己,能分到百分之二十六點七,這個數目雖然比原先少了些,但在新的資本結構下,也算是相當可觀了。
想到這裡,杜澤的心情格外舒暢,他舉起手中的酒杯,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對著聶成浩說道:“二哥,來,咱們為了寶利公司的未來,為了我們的生意能夠越做越大,越做越強,共同舉杯吧!”“好,乾杯!”聶成浩和另外兩人也是滿臉笑意,毫不猶豫地舉起了酒杯。四人相視一笑,清脆的碰杯聲在空氣中迴盪,彷彿預示著他們共同的夢想和事業即將迎來更加輝煌的明天。
最後,聶成浩讓杜澤給他要了一個賬號,以便於把那5000萬的分紅轉到他的賬戶上,就離開了。
送走了聶成浩後,杜澤獨自坐在院子裡的老槐樹下,手裡輕輕摩挲著那杯已經微涼的茶,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去年,他鼓起勇氣,將手中的三千萬元資金投入了那家名為寶利的新興公司。那時的他,憑藉前世的記憶雖然知道寶利公司以後的規模。卻也難免忐忑,他怕自己的加入會改變寶利公司的發展趨勢,從而產生蝴蝶效應。還有就是,三千萬不是個小數目,對於任何人來說,這都是一場豪賭。
然而,命運似乎特別眷顧這位敢於冒險的年輕人。不到一年的光景,寶利公司便以驚人的速度崛起,不僅為他帶來了五千萬的分紅,更讓公司的整體估值飆升到了十五億的天文數字。而他,作為公司的重要股東,手中持有的股份比例高達百分之二十六點七。這意味著,他在寶利公司的資產已經悄然膨脹到了三億多元,短短一年內,他的當初的投資竟然翻了十一倍之多!
想到這裡,杜澤不禁輕輕一笑,那笑容裡既有對過往決策的自豪,也有對未來無限可能的憧憬。他知道,寶利公司以後的市值會突破幾百億大關,而自己作為其中的一份子,也將隨之水漲船高,成為業界矚目的焦點。
第二天一早,藝術中心電話就打了過來。電話那頭,工作人員的聲音清晰而急促,告知他有這批書畫作品需要他定價。這可難住了杜澤,因為這些作品並非出自他手,而是張鶴年的心血之作。
於是,杜澤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張鶴年的電話,邀請他前來京都,共同處理這件事。張鶴年一聽,也是二話不說,當即買了火車票,風塵僕僕地趕往京都。
那天晚上,杜澤和張馳一同前往火車站迎接張鶴年。當看到那位滿頭銀髮、精神矍鑠的老人走出站臺的那一刻,他們的心中都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