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啊,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張鶴年激動地說著,語氣裡滿是感激,“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言語來表達我對你的謝意。你知道嗎?我的書畫展在京都那邊舉辦得異常成功,總共賣出了二十六萬多塊錢呢!雖然我一直以來對錢財都不是特別在意,但看到有人願意為我的作品買單,心裡真是感到無比的鼓舞和欣慰。這種感覺,你是能理解的吧?”
杜澤聽了,也是由衷地為張鶴年感到高興。他原本以為張鶴年的作品能賣出個幾萬塊就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竟然能有二十六萬的佳績,這其中自己也就貢獻了六萬多塊,剩下的二十萬可都是其他藏家的功勞。看來,張鶴年的藝術才華還是得到了不少人的認可和喜愛。
“哦,張老,那可真是不少啊!看來您的作品在市面上很是搶手,受歡迎得很呢!”杜澤笑著回應道。
張鶴年聽了杜澤的話,只是謙遜地笑了笑,擺擺手說道:“哪裡哪裡,都是大家對我的抬愛罷了。至於我的那些作品,實在是不足掛齒,不值一提啊。阿澤,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這次你幫我籌辦這場書畫展,一共花了七萬塊錢。這個錢,我是一定要還給你的。”
說著,張鶴年從隨身攜帶的包裡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七沓整整齊齊的錢,遞到了杜澤的面前。杜澤一看這架勢,連忙擺手拒絕:“張老,您這也太客氣了。咱們之間還用得著這麼見外嗎?算了算了,這錢您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可張鶴年卻一臉正色,堅決不肯收回那七沓錢:“那可不行,阿澤。別說我現在已經盈利了,就算沒有盈利,這錢我也不能讓你白出。你快拿著,這是應該的。”
杜澤看張鶴年態度如此堅決,推脫不過,只好先把錢接了過來。
張鶴年又開口了,而接下來的話,卻讓杜澤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