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手頭那一大堆瑣碎又緊急的事務後,杜澤終於得以抽身,前往了新落成的酒廠。
剛踏入酒廠的大門,杜澤就被一股淡淡的酒香所包圍,那是一種混合了穀物發酵與自然風乾的獨特韻味,讓他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氣,心情也隨之舒暢開來。酒廠內,機器轟鳴,工人們正忙碌而有序地操作著,整個場景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杜澤來到了張少安的辦公室。兩人見面,先是簡單寒暄了幾句,隨後,張少安便滿臉笑意地從桌上拿起一個嶄新的包裝盒,神秘兮兮地對杜澤說:“來來來,看看我們新設計的大瓶酒包裝,怎麼樣?”
杜澤一聽,立刻來了精神。他接過張少安遞來的包裝箱,這是一個設計精美、質感十足的紙箱,大小適中,剛好能容納四瓶酒。紙箱的表面採用了深邃的藍色作為主色調,上面印著金色的花紋與酒廠的名字,既顯得高階大氣,又不失文化底蘊。杜澤小心翼翼地開啟紙箱,只見裡面整齊排列著四瓶酒。
杜澤拿起一瓶,仔細端詳起來。這酒瓶的設計也是別出心裁,瓶子是齊州窯白瓷瓶,上邊寫著文字和簡單的圖畫,這讓杜澤很滿意,既體現了酒的文化底蘊,又增添了觀賞性。瓶蓋上,一個精緻的金屬拉環設計,讓人一眼就能感受到開瓶時的儀式感。讓人不禁對這款酒的品質充滿了期待。
“不錯,真不錯!”杜澤邊看邊點頭,語氣中滿是讚賞,“這包裝設計既符合我們的產品定位,又能吸引消費者的目光,相信一定能在市場上脫穎而出。”
張少安聽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包裝的設計成功,更是他們團隊共同努力、不斷創新的成果體現。兩人相視一笑,彷彿已經看到了這款酒在未來的市場上大放異彩的景象。
“張哥,給我三種型別的每樣裝兩箱,等小峰過來拉貨時給我拉到京都,到時候咱去央視做個廣告。對了,這幾天產量怎麼樣?”
張少安笑了:“新機器一開,產量就上去了,現在還只開了兩條生產線,不得不說,這新裝置產量就是高,另外兩個酒廠現在也生產呢,不會出現產品短缺的情況了。”杜澤很滿意說道“那就好,但是等我把央視的廣告做好以後,估計到時候5條生產線都得給我開開了,所以,現在就開始加緊生產,別到時候再出現貨源不足的情況。”
張少安說道:“那就再開一條生產線,專門生產大瓶酒啊,畢竟現在大瓶的知名度還沒開啟。”杜澤笑了笑說道:“行,那就先來一條,等廣告做好以後再說吧。”
忙完了手頭的一應雜務,杜澤和張弛兩人終於得空,踏上了前往京都的列車。車窗外風景匆匆掠過,車廂內兩人或低聲交談,或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風景,幾個小時的時光就這樣悄然流逝。
轉眼間,已是下午六點鐘,列車緩緩停靠在了京都站。兩人提著東西打車來到了師傅林重的家。
推開師傅家那扇熟悉的木門,只見師傅和師孃都在家。師傅林重面容慈祥,師孃則是滿臉笑意,熱情地招呼著他們進屋。杜澤這次出行,特意準備了很多禮物,有給師傅師孃的補品,也有從老家帶來的土特產,滿滿當當裝了好幾個袋子。
一番寒暄過後,師孃張羅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大家圍坐在一起,邊吃邊聊,氣氛溫馨而融洽。飯桌上,杜澤向師傅師孃彙報了這段時間的近況,師傅也耐心地給他們傳授了一些人生的經驗和智慧。
酒足飯飽之後,杜澤和張弛告別了師傅師孃,回到了他們在京都的住處——三眼井衚衕。這裡雖然比不上師傅家的溫馨,但勝在交通便利,方便他們接下來的行事。
第二天一大早,杜澤就迫不及待地給好友聶少鋒打去了電話。電話接通後,杜澤開門見山地問道:“小峰啊,你認不認識蔣文這個人?”聶少鋒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