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二,看起來並不多。
可在無數普通家庭而言都是一筆大錢了。
就算月薪一萬,想要攢三萬二,至少也都需要半年時間。
本來都要放棄了,但聽到南天門,以及很多人發出訊息自己被拖欠幾年的錢都被南天門幫忙要回來了,而且南天門分文不抽後。
這位老父親心思又活了,立馬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委託南天門。
方正得知情況後,眼神也冷了幾分。
出身社會後,更才能清楚知道這社會究竟有多麼險惡。
人的心又能髒到什麼程度!
處處是坑。
方正上去後,先是表明來意,被否決後也沒客氣,把他們老闆捆起來打了一頓後立馬眼神都清澈了,哭著喊著要加倍償還。
“下一家位置有點遠啊。”
在老父親感激聲下,方正擺擺手走出大樓,拿起下一張單子。
上面地址在郊外,是一個養殖場。
這養殖場欠了受託人五十萬錢沒給,一拖再拖,已經五個年頭。
方正聯絡了受託人,他已在養殖場附近等候著。
“走,出發。”
方正揮手,五人齊齊上車,朝豬場出發。
半個多小時後,方正四人趕到郊外養殖場附近。
此刻已十點多,郊外很安靜,只有少數工坊還亮著燈在營業。
驅車經過,兩道來去車輛倒還算挺多。
這一代都是養殖場和加工廠。
方正他們車子在養殖場外緩緩停下,不遠位置早早就有一位中年男人站著在等候。
看到車身掛著南天門標誌的商務車抵達後,他連忙招手呼喊。
“這裡,這裡!”
車停下,血刀優先跳下去,取出一張名片問道:“你是晏銘?”
“是我,是我委託的你們,這裡養殖場老闆欠我五十萬,拖了五年都沒還我。”
晏銘既忐忑又激動,連忙從兜裡取出煙遞給血刀。
血刀低頭一看。
九五至尊。
但並沒收下,對他擺了擺手,“行,既然是你委託,那進去吧,無需緊張,南天門既然接了委託,就絕對會替你連本帶利追回,也不會額外再收你一分錢。”
晏銘有些惶恐。
這時方正三人也都下車。
三人一後一左一右無形中簇擁著方正,方正則笑著對他招手,“前面帶路,情況也簡單說一下。”
“是,方總,裡面請。”
晏銘更緊張了,沒想到方正還會親自前來。
現在方正這個名字,以及他長相在秦淮區知名度可是非常高。
一邊向裡面走,一邊開口道:“這裡面養殖場老闆叫董兵,五年前養殖場起了一場豬瘟,導致他賠了個底朝天,因為我是他一個客戶緣故,多年來往,於是就借了他的五十萬渡過難關。”
“他養殖場是撐過來的,可這五十萬卻一拖再拖,我多次的去找他要,也是被他喊人給打出來,我報警也沒用,後來才知道,這個該死的傢伙成了爛賭鬼,還欠了賭場一屁股債沒還。”
說到這晏銘都是在咬牙切齒,“早知道他是這樣個爛人,這錢我說什麼也不可能借給他了!”
“爛賭鬼嗎?”
方正低吟,能被南天門接下的單子,欠款證據都是很充足的,所以他的話不用懷疑。
但這一個爛賭鬼,還欠了一屁股賭債沒還,哪還有錢能還這五十萬。
晏銘看出方正擔心,他道:“這養殖場還是他的,他拿不出錢,就讓他拿養殖場抵債!”
“這麼大個養殖場,抵債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