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聽著這一耳朵的醉鬼閒扯,心裡直犯嘀咕:“這事兒怎麼越來越邪乎?”他琢磨著,得去蓮花庵探個究竟。
離開酒鋪,劉大人一邊走一邊扯著嗓子吆喝:“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祖傳的妙藥靈丹,包治疑難雜症,不靈不要錢嘞!”
正走著,路邊一個濃妝豔抹的醜婦衝他招了招手:“哎,先生,快過來給我家男人瞧瞧病。”劉大人瞧了一眼這婦人,好傢伙,驢臉抹了厚粉,像冬瓜結了霜,頭髮黃得跟金絲似的,櫻桃小嘴跟牛腰子似的,一咧嘴露出半尺長的黃板牙。
劉大人跟著醜婦進了屋,床上躺著個男人,正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說啥。劉大人心裡尋思,這八成是裝神弄鬼呢。
他裝模作樣地看了看,故作驚訝地說:“哎呀,這病可不輕啊,你男人被冤魂纏上了!”醜婦一聽,嚇得臉色發白。劉大人又說:“得趕緊畫符驅邪,不然半夜要出大事。”醜婦連連點頭,忙不迭地去買了黃表紙、新筆、磷砂和白芨。
劉大人拿起筆,裝模作樣地亂畫一通,心裡想著:“這符啊,就是個幌子,關鍵是套套話。”畫完,他把符貼在房門上,然後念起了咒語:“天靈靈,地靈靈,冤魂快快現原形。”一邊念,一邊偷偷觀察著那男人。
突然,男人猛地坐了起來,大喊:“快把門插上,別讓他進來!”劉大人心裡明白了,這男人心裡有鬼。
這時,男人對刁氏說:“把櫃子裡的五百錢拿出來給先生買酒喝。”刁氏說:“我早說好了,治好病給先生二兩銀子。”男人一聽,心疼得直皺眉,眼珠一轉,說:“先生啊,我有個朋友也得了邪病,你明天去給他治治,到時候一起給你錢。”
劉大人心裡冷笑一聲,表面卻裝著答應。他心裡想著:“哼,這鬼精的傢伙,還想蒙我,看我怎麼把你揪出來。”
離開男人家,劉大人直奔蓮花庵。到了庵前,只見山門緊閉,靜悄悄的。他繞著庵轉了一圈,發現庵後面有一塊空地,地上有個藍布包袱。劉大人撿起包袱,心想:“這說不定是庵裡的東西,裡面肯定有貓膩。”
開啟包袱一看,裡面有個蒲包,包得嚴嚴實實的。劉大人開啟蒲包,一下愣住了,原來裡面是個人頭!這下可算找到關鍵線索了。
劉大人心裡暗自得意:“這案子終於有眉目了,看我怎麼把這背後的真相給揪出來。”他把包袱藏好,準備回去好好謀劃一番。
劉大人一邊走一邊哼著小曲兒,心裡想著:“這案子就像一場戲,我倒要看看,這背後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劉大人開啟蒲包一瞧,好傢伙,不是什麼吃的喝的,而是個死孩子,還是個小男孩。這孩子渾身被鹽醃得紅彤彤的,像個胭脂瓣。劉大人心裡直犯嘀咕:“這事兒太奇怪了,到底是先醃後死,還是死後再醃呢?人家孩子死了,疼還來不及,怎麼會拿鹽醃起來呢?肯定有隱情。”
劉大人琢磨著,說:“得找個地方安置這孩子,我得好好查查他的爹媽是誰,問問他們為啥這麼狠心。”他把孩子裝進箱子,心裡想著:“這事兒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正想著,一個閒漢走了過來。劉大人靈機一動,對閒漢說:“老兄,我要去劉大人衙門送藥材,這箱子太重背不動,勞駕你幫我背到衙門,我給你酒錢。”閒漢一聽,樂呵地答應了。
劉大人帶著閒漢來到衙門後門,讓閒漢把箱子放在門口。他自己走進衙門,叫張祿把箱子背到土地祠。
劉大人回到書房,心裡想著:“這案子越來越複雜了,得想個辦法把兇手揪出來。”他吩咐張祿準備酒菜,還讓張祿拿一串錢給閒漢。
第二天早上,劉大人吩咐衙役準備升堂。他坐在公位上,讓人把箱子開啟。眾人一看,都驚呆了,原來是個死孩子。
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