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蘇玉側身邀梁墨與錢益均回到院子裡,坐在石桌那裡等碧桃買酒菜回來。
不言則先為他們沏好茶放在他們面前。
蘇玉自顧自端起茶杯喝茶,梁墨合攏摺扇看向蘇玉揶揄道:
“想不到蘇大人的演技進步得如此神速,真是令本世子欽佩啊!”
蘇玉端茶杯的手一頓,“呵呵”一聲,皮笑肉不笑:
“殿下說的什麼,蘇玉聽不明白。”
錢益均小聲提醒:
“殿下誇你會演戲,我都跟你住這麼久了,怎麼沒聽你說過你唱過戲?”
“咳咳咳!”
蘇玉一口茶還沒喝完就嗆到了:
“殿下說笑的,錢兄不必當真。”
“哦哦哦,好吧......”
梁墨把玩著手中的扇子,嘴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經此一事,蘇大人想尋一門好親事,怕是有些難了。”
尋不到親事那不是好事一樁?平白少了許多麻煩,蘇玉高興都來不及呢,但是她又不能表現出來,只一臉正義凜然地說:
“初入朝堂,在下只想建功立業,造福一方,不想將時間浪費在情愛上。”
“呵呵。”
梁墨不以為意地輕笑兩聲。
“不想還找個這麼水靈的貼身丫鬟?”
蘇玉兩手一攤:
“這丫鬟,真的只是買來管我這院子的,你看看我這院子,都是那丫鬟今天佈置的。”
“平日裡父親在醫館一坐就是一天,我和錢兄也是早出晚歸,還得要不言駕馬車接送,實在是沒有閒工夫來管這院子。”
“剛剛你跟昭陽說的,可不是這個意思。”
“那還不是因為怕郡主她......”
梁墨聽出蘇玉的意思,欺身向前,正色道:
“所以,你一早就明白昭陽的心意?”
蘇玉起身,向梁墨弓腰拱手:
“郡主聰慧,天真可愛,蘇玉初出茅廬,一無家業田產,二無功名建樹,何德何能能得郡主青睞?”
“郡主應當得世間最好的兒郎配她。”
梁墨看蘇玉眉頭緊鎖,一滿臉真誠,回想起之前她主動接近自己時,那副清冷書生的樣子,啞然失笑:
“本世子之前倒是沒瞧出來,蘇公子如此伶牙俐齒,能說會道,三兩句便把我妹妹惹得跺腳,還如此大義凜然,一副為人著想的樣子。”
蘇玉一下子愣住,黑溜溜的眼珠子心虛地轉動著:
“咳咳,那還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誰就學誰嘛。”
“呵,我看益均謙恭仁厚,胸無城府,你天天跟他住一個院裡,怎麼沒學到他半分呢?”
錢益均聽到世子爺誇自己,連忙謙遜地擺手:
“殿下謬讚了,謬讚了,嘿嘿。”
蘇玉扯了扯嘴角:“.....是,益均兄忠厚純良,蘇玉以後定會多向你學習。”
她說著,朝錢益均頷首致意。
錢益均原本在一旁聽他們講話,結果兩個人都看向自己,嘴裡還說著好像是誇獎的話,反倒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手腳該往哪裡放了。
梁墨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你就算了吧,要真像他一樣,在官場裡沒人護著,只怕是會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蘇玉也眼底含笑,微微側著腦袋看向梁墨:
“有世子爺護著,我等還怕什麼?”
錢益均也跟著附和:
“是啊是啊,再說了,我等為官,一為聖上排憂,二為黎民請命,自當清正廉潔,克己奉公,又何懼汙垢呢?”
蘇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