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兩個字從口中說出時,秦旭然如遭雷擊般渾身猛地一顫,但他深知絕不能讓慕清蕊察覺到自己的異樣。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拼命地壓抑住內心的波瀾,竭盡全力讓自己迅速恢復到平靜的狀態。
只見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反問道:“‘雕雀’是什麼東西啊?麻雀嗎?”他的表情和語氣如此自然,就如同一個毫不知情的普通人一般,旁人若在此刻觀察他,恐怕極難發現他情緒上的絲毫波動。
然而,唯獨慕清蕊能夠敏銳地捕捉到其中的端倪。
慕清蕊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她再次輕聲重複道:“你就是‘雕雀’,對吧?”聲音雖輕,卻彷彿重錘一般砸在了秦旭然的心間。
此時的秦旭然顯得有些坐立不安起來,他不自覺地搓動著雙手,試圖掩飾心中的緊張,嘴裡還嘟囔著說道:“小妹,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呀?聽你這話的意思‘雕雀’難道是個人?那究竟是何方神聖?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而慕清蕊則悠然自得地雙手環抱於胸前,身子斜靠著桌子,似笑非笑地盯著秦旭然,緩緩開口分析道:“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未曾接受過任何專業訓練,可今日面對那個狡猾多端的間諜,以你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將其擊敗,但實際上呢,你先是裝樣子受傷,麻痺對方以及我跟媽媽,然後瞅準時機,一舉出手,瞬間就將敵人制服得毫無還手之力,要想做到這一點,必然需要高超的技巧與精準的判斷力才行,你清楚應該攻擊對方何處、用多大的力度才能達成預期效果,並且對於整個局勢始終有著精準的把控,這些可不是僅憑運氣或者胡亂蠻幹就能實現的喲!”
聽到這番話,秦旭然依舊故作鎮定地搖著頭,嘴硬地辯駁道:“哎呀,我這次真的只是走了狗屎運,碰巧撞上而已啦,哪來的什麼技巧可言吶!”
事實上,秦旭然的確就是那個神秘的“雕雀”。
然而,這個代號所代表的身份極為特殊,既可以說是類似於國家安全部門的臥底,但又不完全相同。
這種特殊的身份使得它成為了一個高度機密,連軍人都無權知曉其中內情。
因此,儘管與慕清蕊關係親密,慕清蕊也是軍人,但是秦旭然也無法將這個秘密透露給她半分。
可令秦旭然始料未及的是,慕清蕊竟然知曉這個代號!他心中充滿了疑惑和詫異,極度渴望弄清楚慕清蕊究竟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但由於保密原則的限制,他只能把這份疑問深埋心底,無論如何也不敢輕易詢問出口。
只見慕清蕊微微搖著頭,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聲說道:“我所知的‘雕雀’乃是華國雲海特工局的一名特工,這個人十六歲便成功入職,到現在已經年滿二十 ,而五哥哥你的情況恰好相符。”
聽到這番話,秦旭然大吃一驚,眼睛瞬間睜得渾圓,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啊?”
要知道,在那神秘莫測的雲海特工局中,每一位特工彼此之間都是完全陌生的存在。
他們不知道對方的容貌長相、真實姓名、現實中的具體身份,甚至連性別都無從知曉。
整個特工局內,唯有云海研究院的副局長以及局長才掌握著這些核心資訊。
然而,儘管能夠獲取到這些特工的部分資訊,例如他們的性別、年齡以及從入職至今的經歷等,但對於其完整的身份卻依舊一無所知。
所提供的資料僅僅只是一些暗示性的線索,至於特工們的具體姓名、真正身份以及容貌長相等等關鍵要素,則完全被遮蔽在了迷霧之中。
局長(副局長):這跟完全不瞭解又能有多大差別呢?
其實早在之前,慕清蕊就隱隱約約感覺秦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