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樂悠先開口打破沉寂。
“爹孃,你們有什麼話就說吧。”
顧海雄開口淡淡的問:“你今天除了去你大伯家,還去了哪裡?”
“我還去了路大哥家,他家孩子身體不好,我去看看。”
林氏聽到這話,擔憂的說道:“女兒啊,你真是糊塗,剛被退親不久,還和那個獵戶沒把親定下來之前,一個姑娘家家的,就又跑到他家去,就不怕別人說閒話嗎?”
顧海雄這時候才跟著說道:“我們是你的爹孃,都是為了你好,為了你的名聲著想,我們才讓你和那個獵戶定親,可是在事情還沒有確定下來之前,你們倆最好不要再見面了,否則對你們倆都不好。”
顧樂悠點了點頭。
隨後她從口袋裡掏出了從大伯家要來的銀兩,交給了孃親林氏,說:“孃親,這是我從大伯母那裡要來的我們家的錢,你記得收好,別被他們再要去了。”
“娘知道了。”
“爹爹孃親既然你們跟姐姐把話說開了,那麼就吃飯吧。”
一家四口飯桌上。
顧樂悠仔細想想,還是想把聘金的事情告訴了她的父母,這夫妻倆是個老實人,她怕都不知道聘金的事情。
“爹孃,大伯母管路大哥要了多少聘金你們知道嗎?”顧樂悠試探性的開口。
她也怕自己想多了,先試探一番再說吧。
顧海雄低頭扒拉了碗裡的兩口飯,抬起頭問道:“你大伯母管那獵戶小子要了多少?”
顧樂悠回答,“十兩聘金。”
林氏和顧樂書聽完,驚得筷子都拿不穩了。
顧海雄聽完一點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女兒,問道:“你此話當真?”
顧樂悠十分認真,“千真萬確。”
顧家父母聽後氣憤不已,林氏更是抱怨道:“這個大嫂子也真是的,想把這錢佔為己有,居然提都不跟我們提過,仗著有婆婆撐腰,簡直為非作歹,我們也只能受欺負的份。”
顧樂悠嘆了一口氣說:“爹孃,我們家自己的家是憑什麼要外人去插手,要是聘金的事情傳出去,那些不知道的人,都以為你們是在賣女兒而不是在嫁女兒。”
顧樂書也附和道:“是啊,爹孃我覺得我姐姐說的有道理,我們必須要硬氣起來,不能窩窩囊囊的,任由外人欺負,必須找大伯母要個說法。”
說完顧樂書起身就拉著自己的爹孃,想要一家人去找大伯母要個說法。
可奈何,顧海雄根本就不為所動。
顧樂悠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既然爹爹不願意去,那就把這件事交給女兒自己去處理吧,不為難你們了。”
說完,顧樂悠就放下碗筷起身,準備朝院子走去。
顧海雄這時才開口。
“站住,子女們的婚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輪到你一個女兒家家的,自己出面去解決的。”
“爹,女兒不想讓你們為難,我也知道大伯母一家是個什麼人,出了名的潑皮無賴,還有奶給撐腰,你們是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姐,你難道有什麼好辦法?”顧樂書問道。
顧樂悠自信滿滿地點了點頭,道:“我自然已經是想到辦法了。”
“那你就快跟我們說說,我們一定按照你說的辦。”林氏有些激動。
“爹孃,我想的是既然大伯母想要那錢,我們自然是不能給她的,你們才是我的父母,他們又不是,憑什麼聘禮要給他們,可以讓路大哥來一趟咱們家,爹孃跟他好好談談,不就行了。”
顧海雄一聽這話,還以為女兒又要往獵戶家跑,立刻就不樂意了。
“不行,你又要去他們家,對你的名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