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過半掩的窗簾,灑在秋春炫與張麗群身上,為這靜謐的夜晚添上一抹柔和的銀輝。張麗群被秋春炫無意識的舉動弄得既好氣又好笑,她輕輕側頭,凝視著那張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寧靜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柔情。
她的睫毛輕輕顫動著,彷彿每一次呼吸都能帶動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溫柔起來。秋春炫的手指在她腰間輕輕摩挲,每一次捏動都像是在無聲地探索著這片未知的柔軟領域,帶著幾分孩子般的純真與好奇。張麗群感受到一股暖流自腰間蔓延至全身,臉頰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紅暈。
張麗群被秋春炫無意識的舉動逗弄得既羞又惱,她嘗試著用柔和卻略帶責備的語氣輕喚:“秋春炫……”聲音在靜夜裡顯得格外清晰,卻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月光下,她的眼眸閃爍著微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子,試圖喚醒那沉睡於夢鄉的人。
然而,秋春炫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夢境之中,對外界的一切渾然不覺。他的呼吸逐漸變得深沉而均勻,每一次胸膛的起伏都帶動著兩人之間微妙的溫度波動。他的手依舊不自覺地在張麗群的腰間遊走,那動作既輕柔又帶著幾分不經意的頑皮,就像是在把玩一件最珍貴的寶物,每一次觸碰都顯得那麼小心翼翼,又那麼自然而然。
張麗群被這無休止的“探索”弄得既好氣又無奈,她輕輕嘆了口氣,試圖以一種更溫柔卻堅定的方式阻止秋春炫。她緩緩伸出手,覆蓋在他那遊移不定的手上,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的手背,試圖引導這雙手安靜下來。月光下,兩人的手彷彿被鍍上了一層銀邊,顯得格外溫馨而神秘。
秋春炫似乎感受到了這份溫柔的力量,指尖的動作漸漸停歇,但隨即又像是被什麼吸引著,不由自主地再次輕觸張麗群的腰間,只是這次,他的動作更加輕緩,幾乎是用指尖在輕輕描繪著輪廓,每一次觸碰都像是羽毛拂過心田,讓張麗群既感到一絲酥麻,又莫名地安心。
秋春炫的眼眸在她的話語間泛起波瀾,彷彿有什麼在悄然融化。他記得自己醉酒後的失控,也清楚那並非他的本意,而是酒精驅使下的無意識行為。每當酒醒後,他都會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深感懊悔。
眼前的張麗群,那張總是帶著溫婉笑容的臉此刻卻滿是無奈與委屈,他的心不禁一緊。他想要解釋,卻發現語言在此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無法道盡他內心的複雜情緒。
他緩緩地坐起身來,想要靠近她,卻被她微皺的眉頭和冷冽的目光所阻止。他默默地嘆了口氣,重新躺下,望著帳頂,思緒萬千。他知道,他需要時間來平復自己的情緒,來反省自己的過錯,並找到方法來修補這段可能因他的失控而受損的夫妻關係。
秋春炫被她細碎的小動作弄得難受,喉嚨間溢位含糊的低吟。他迷濛地睜了一下眼,眼前的景象卻讓他一時之間有些茫然。
張麗群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五味雜陳。她微微側頭,避開他那近乎赤裸的視線,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夫君,你的酒品實在太差了!為什麼要硬抱著我,還亂捏我?我被你捏得很痛!你不是說,我們不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嗎?你言而無信!”
隨著她的責備和解釋,秋春炫的眼底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清明。他的怒火與震驚交織在一起,彷彿在他的心海中掀起了驚濤駭浪。然而,面對張麗群的指責,他卻無法發火,只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份來自妻子的“控訴”。
“你怎會在我床上?”秋春炫面色冰冷,語氣中帶著不容忽視的嚴厲。他伸手按住了張麗群腕間的命脈,一股肅殺之氣從他的身上緩緩溢位,使得房間內的溫度彷彿都降低了幾度。
張麗群面對他的質問,心中既氣憤又無奈。她清楚地知道,此刻的她必須保持冷靜,不能被這個混蛋誤以為是故意接近他。“我剛剛不是已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