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原本細長的血痕已幾乎不可見,只餘下一抹淡淡的粉紅,在夜風中微微泛著光澤。他的指腹帶著溪水的涼意,每一次輕觸都帶來一陣細微的顫慄,讓張麗群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卻又因那份異樣的舒適而未曾抗拒。
秋春炫的眼神裡滿是歉意與疼惜,他手中的溼布輕輕滑過她的肌膚,帶走最後一絲不適與痕跡。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這份溫柔而凝固,溪水潺潺的聲音在耳邊迴響,更添了幾分寧靜與祥和。他抬頭望向張麗群,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對過去的懊悔,也有對未來的堅定。“師姐,我…我會找到控制這股力量的方法,不會再讓你受傷。”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承諾,重重地落在張麗群的心上。
月光如洗,傾灑在溪邊的大石上,張麗群坐在那,周身被柔和的銀輝輕輕包裹,顯得格外寧靜而柔弱。秋春炫半跪在她身旁,他的動作專注而細緻,彷彿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他手中的溼布輕輕掠過張麗群的脖頸,每一次觸碰都伴隨著細微的水聲和布料摩擦的輕柔聲響,在這靜謐的夜晚裡顯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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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裡滿是深情與愧疚,彷彿要將這份歉意化作無盡的溫柔,注入每一個細微的動作之中。張麗群能感受到那份來自心底的關懷,她微微側頭,目光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剛才驚險一幕的後怕,也有對秋春炫此刻溫柔的感激。
張麗群聞言,嘴角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心中暗自腹誹,卻也被秋春炫突如其來的“奇思妙想”逗得有些哭笑不得。她微微偏頭,目光恰好與秋春炫專注的眼眸交匯,那雙眼睛裡此刻沒有半點陰霾,只有純粹的關切與認真,讓她一時竟有些失神。
月光下,秋春炫的手指輕柔地摩挲著溼布,每一次掠過張麗群的肌膚都似乎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溫柔力量。他的話語雖帶著幾分玩笑意味,但那雙緊鎖的眉頭和微抿的唇線,卻透露出他內心深處對失去控制的恐懼與對張麗群安危的深切憂慮。
張麗群聞言,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與好笑,嘴角輕揚又迅速壓下,生怕這份輕鬆會觸動秋春炫緊繃的神經。月光下,她的臉龐顯得格外柔和,那雙清澈的眼睛彷彿能洞察人心。她輕輕嘆了口氣,目光溫柔地落在秋春炫忙碌的手上,那雙因長期修煉而略顯粗糙的手,此刻卻異常細膩地處理著手中的溼布,每一下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認真與關懷。
“鏈子嗎?”張麗群輕聲呢喃,聲音裡帶著一絲戲謔,“那怕是要用這世上最堅韌的蠶絲,才能困住你這頭不羈的野馬。”她的話語中帶著笑意,試圖緩解這沉重的氣氛。
月光下,張麗群的目光輕輕掠過秋春炫認真的側臉,那份專注與執著讓她心中泛起層層漣漪。她微微偏頭,視線落在秋春炫那雙因長時間浸水而略顯蒼白卻依舊堅定的手上,每一次輕柔的擦拭都像是細膩的筆觸,在她心間勾勒出一幅幅溫暖的畫面。
“鏈子嗎……”她低聲重複,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若真有那樣的鏈子,我倒希望它能鎖住的是你我之間的這份信任與依靠,而非僅僅束縛身體的枷鎖。”說著,她輕輕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秋春炫的手背,那冰涼中帶著一絲溪水的清新,瞬間傳遞了一份不言而喻的安慰與力量。
張麗群聞言,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心中暗自腹誹,卻也莫名地被這份近乎孩子氣的擔憂觸動。月光下,她的目光柔和地落在秋春炫專注的臉龐上,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此刻只有她一人的倒影,彷彿整個世界都為之靜止。
他輕輕擦拭著她脖頸的動作更加輕柔,每一次觸碰都伴隨著他低語中的認真與不安:“師姐,我真的害怕,怕我會再次失控,怕你會因為我而受到傷害。”聲音裡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恐懼與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