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熙步入醫院,消毒水的味道撲鼻而來。他穿過繁忙的走廊,來到一間病房前,輕輕推開門。病房內,昏暗的燈光下,那張曾經令他不屑一顧的漂亮臉蛋此刻顯得格外蒼白,細碎的劉海貼在額上,透出幾分脆弱。她的腿被高高吊起,纏著厚重的繃帶,顯然斷了腿。上官熙站在門口,目光復雜,心中莫名湧起一絲異樣的情緒。
上官熙邁步進病房,腳步聲在靜謐的空間裡迴響。他走近床邊,那張曾被他輕視的臉龐此刻靜靜地躺在枕上,毫無生氣。他掃視著她,心中暗自嘲諷:“除了一張漂亮臉蛋能看,真沒有什麼優點了。”想起她那些不堪的傳聞,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他注意到她手臂上隱約可見的針眼,眉頭微皺,心裡更加不屑:“私生活也不檢點,居然因為心煩就去嗑藥飆車,真是個作死的傢伙。”
上官熙轉身,對站在門口的秘書擺了擺手,示意其跟上。他的步伐帶著幾分不耐煩,卻也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穿過走廊,兩人再次踏入消毒水味瀰漫的空氣,直奔另一間詢問室。秘書緊跟其後,手中緊握著一疊檔案,眼神中流露出對上司決定的順從與好奇。詢問室內,燈光顯得格外明亮,照耀著上官熙稜角分明的臉龐,他的眼神冷冽,彷彿能洞察一切。他輕輕敲了敲門,門內傳來低沉的“請進”,他推門而入,準備直面那個讓他心情複雜的女人。
上官熙踏入病房的那一刻,光線似乎都暗淡了幾分。他凝視著床上的她,那張臉雖略顯憔悴,卻依舊能窺見往日的明媚。她的睫毛輕輕顫動,似乎正被夢魘纏繞,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楚。上官熙心中某處莫名一緊,但很快被冷峻的面具覆蓋。他走近,目光如刀,彷彿要將她的一切秘密都剖開。“真是夠了,就為了那些無聊的網路攻擊,就把自己搞成這樣。”他低聲自語,語氣中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責備與心疼。窗外微風拂過,窗簾輕揚,房間內瀰漫著一股微妙的氛圍,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
張麗群緩緩睜開眼,朦朧中,醫院的白色天花板映入眼簾,消毒水的刺鼻氣味直衝鼻尖。她努力側過頭,視線落在身旁一張空蕩蕩的椅子上,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七七?它去哪兒了?”張麗群用手支撐著身體想要坐起,卻發現頭痛欲裂,四肢也軟綿綿的使不上勁。記憶如同被撕裂的碎片,一片片拼湊起來:網路的惡語相向、深夜的飆車、刺耳的剎車聲……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心中五味雜陳。
張麗群醒來,目光在空蕩的病房內搜尋,最終定格在虛無的一點,聲音微弱而急切:“戒指系統助手七七,我現在是什麼情況?”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左手無名指,那裡本應鑲嵌著一枚閃爍著奇異光芒的戒指,此刻卻空空如也。她的眼神逐漸聚焦,腦海中如電影放映般快速閃過一幕幕畫面:網路暴力、深夜的絕望、失控的賽車……張麗群猛地閉上眼,再睜開時,眼眶已泛紅,她用力揉了揉抽疼的太陽穴,試圖理清這紛亂的思緒。病房內,消毒水的氣味愈發刺鼻,她的心也隨之沉入谷底。
張麗群醒來,視線在病房內緩緩移動,最終定格在左手無名指上,那裡空蕩蕩的,讓她心中一緊。她猛地坐起,卻因頭痛和身體的虛弱又重重倒下,發出輕微的碰撞聲。她喘著粗氣,雙手緊緊抱住頭,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腦海中,網路的惡評、深夜的孤獨、賽車的轟鳴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幅混亂的畫面。她的眼眶漸漸溼潤,淚水無聲滑落,滴落在潔白的枕頭上,暈開一片溼潤。她低聲呼喚著:“七七,你在嗎?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回應她的,只有病房內迴盪的消毒水氣味和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
張麗群醒來,眼前是一片潔白,醫院的病房內,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左手無名指,那裡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