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群拽著秋春炫,大步流星地穿過遊樂園的入口廣場,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此刻顯得尤為刺耳,與周圍孩子們的歡笑聲格格不入。陽光透過雲層,斑駁地照在他們身上,卻似乎無法驅散張麗群周身的怒氣。她一路拖拽,秋春炫的後背傷口不斷滲出血跡,沿著他的黑色t恤緩緩滑落,滴落在遊樂園的彩色地磚上,留下一串觸目驚心的痕跡。
秋春炫臉色蒼白,卻仍強忍著疼痛,任由張麗群拽著前行。路過一個賣氣球的小攤時,五彩斑斕的氣球在空中飄蕩,與兩人狼狽的身影形成鮮明對比。張麗群停下腳步,粗魯地從包裡翻出一把紙巾,再次粗魯地按在秋春炫的傷口上,動作中帶著幾分不耐煩和憤怒。她的眼神裡雖然滿是怒火,但在那一刻,當她看到秋春炫蒼白而堅定的臉龐時,心中卻莫名湧起一絲複雜的情緒。
張麗群拽著秋春炫,大步向遊樂園外的醫院走去,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回響,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決絕。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形成斑駁的光影,卻無法溫暖張麗群那顆因憤怒而冰冷的心。
秋春炫的後背傷口仍在流血,黑色的t恤已經被染紅了一大片,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血液在傷口處湧動,疼痛讓他微微皺眉,但他卻始終沒有吭聲。他抬頭望向張麗群,那雙眼睛裡帶著幾分複雜的情緒,有失望,也有無奈。
張麗群走在前面,時不時回頭瞪他一眼,嘴裡還在不停地念叨著:“真是倒黴透了,遇到你這種人!好好的一天,全被你給毀了!”她的語氣裡充滿了憤怒和不滿,彷彿要將所有的情緒都發洩在秋春炫身上。
張麗群拽著秋春炫,步伐堅定地朝不遠處的醫院走去。路上,秋春炫的後背傷口仍在不斷滲血,沿著他的脊背蜿蜒而下,滴落在乾燥的地面上,形成一串串觸目驚心的血滴。陽光從樹葉間灑落,斑駁地照在他們身上,卻似乎無法驅散張麗群周身的怒氣。
她粗魯地拽著秋春炫的胳膊,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顯得格外刺耳。秋春炫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始終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聲呻吟。他抬頭望向張麗群,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帶著幾分複雜的情緒,有失望,也有無奈。
司機很快趕到,車燈在昏暗中劃出一道亮光。張麗群粗魯地開啟車門,一把將秋春炫推進後座,自己也緊跟著坐了進去,重重關上車門,彷彿要隔絕所有外界的不悅。車內燈光昏黃,映照出秋春炫蒼白的臉色和背後那片被鮮血染透的黑衣,觸目驚心。他微微蜷縮著身體,儘量不去觸碰傷口,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流逝的風景。張麗群坐在旁邊,眉頭緊鎖,拿起手機開始查閱附近的醫院資訊,手指快速滑動螢幕,發出“噠噠”的聲響,與車窗外偶爾掠過的夜風相呼應,車內瀰漫著緊張與不安的氣息。
司機迅速將車停穩,張麗群推開門,粗魯地拽著秋春炫的胳膊,幾乎是將他半拖半拽地弄進車內。秋春炫身體微微搖晃,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背部傷口的拉扯痛,但他只是咬緊牙關,不發一語。車內的燈光昏黃,映照在他失血過多的臉上,更添了幾分蒼白與脆弱。他無力地靠在座椅上,背後的傷口仍在隱隱作痛,鮮血透過已經溼透的紙巾,悄悄染紅了座椅。張麗群坐在旁邊,眉頭緊鎖,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不易察覺的擔憂,她拿起手機,指尖快速滑動,焦急地尋找著最近的醫院位置,車內充斥著緊張與不安的氣息,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
司機很快抵達,車燈劃破夜色,如同一道希望之光。張麗群迅速下車,粗魯卻帶著一絲急切地拉開後車門,秋春炫在她的攙扶下,勉強坐直了身子。他背後的傷口因動作幅度過大,再次撕裂開來,鮮血滲透了層層紙巾,觸目驚心。他緊咬著牙,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臉色白得嚇人,卻仍堅持著不發出一點聲音。張麗群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