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春炫輕輕接過試卷,目光溫柔地掃過那些被紅筆圈出的難題。他拿起筆,在紙面上緩緩勾畫,每一個步驟都清晰明瞭,彷彿是在繪製一幅細緻入微的地圖。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他專注的臉上,為這靜謐的午後添上了一抹溫暖。張麗群緊盯著他的動作,偶爾抬頭,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只留下筆尖與紙張摩擦的沙沙聲,在房間裡輕輕迴響。
秋春炫輕輕點頭,目光逐一落在張麗群圈出的題目上。他拿起筆,耐心地從第一題開始,一邊在草稿紙上寫下解題步驟,一邊用溫和的聲音講解著。張麗群坐在他身旁,目光緊緊跟隨他的筆尖,時而點頭,時而蹙眉思索。陽光斜照在他們身上,為這小小的空間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邊,空氣中瀰漫著紙張與墨水的淡淡香氣,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而美好。
張麗群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姿隨意,手中的筆在試卷上快速圈點著,不時抬頭望向秋春炫,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秋春炫則坐在桌邊,手中握著一支筆,目光專注地隨著張麗群的筆尖移動。每當她停下,他便迅速接過試卷,細緻地審閱那些被圈出的題目。房間裡,兩人的呼吸聲與筆尖輕觸紙張的沙沙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和諧的畫面。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桌上,將他們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彷彿連時間都被這份專注所感染,變得緩慢而悠長。
秋春炫被迫轉過身,耳尖微紅,目光閃爍地避開張麗群咄咄逼人的視線。張麗群穿著那襲鮮豔的紅色A字裙,身姿俏皮,上衣隨著她輕輕一掙,愈發往上縮,露出一截細膩如瓷的小蠻腰,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她雙手叉腰,嘴角微翹,帶著幾分嬌嗔與挑釁:“你今天必須說清楚,我哪裡讓你不順眼了?”說著,她故意又動了動身子,上衣邊緣輕輕搖曳,彷彿在無聲地挑逗。秋春炫連忙移開視線,臉頰不自覺地燒了起來,喉結滾動,一時竟無言以對。
秋春炫被張麗群揪著耳朵,耳朵微微泛紅,他強忍著不適,垂眸避開了她咄咄逼人的眼神,輕聲道:“真的沒有,你誤會了。”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張麗群見他還不肯正視自己,踮起的腳尖又用力了幾分,逼迫他與自己對視:“你看著我,再說一遍你沒有!”她的手指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秋春炫的耳朵被她揪得生疼,眉頭微微蹙起,卻仍是不肯看她。兩人的距離極近,近到張麗群都能清晰地看到他睫毛輕顫的弧度,以及他耳尖那抹可疑的紅暈。
張麗群眼眶微紅,雙手揪著秋春炫的耳朵不放,倔強地仰起頭,逼迫他與自己對視。她胸脯因情緒激動而微微起伏,紅色短衫隨著她的動作再次上移,露出一大片細膩如雪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秋春炫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那片雪白,心中猛地一顫,連忙移開視線,耳尖紅得幾乎要滴血。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心跳,可張麗群卻不依不饒,非得要個說法不可。她的鼻尖幾乎貼上了他的,呼吸間帶著淡淡的香氣,讓秋春炫更加心亂如麻。
秋春炫被她揪得耳朵生疼,卻仍固執地不肯正面回應,只是輕輕搖頭,試圖掙脫她的束縛。張麗群見狀,怒火更盛,雙手緊緊揪住他的耳朵不放,腳尖踮得更高,幾乎要貼上秋春炫的胸膛。她的眼眸裡閃爍著淚光,聲音帶著哭腔:“秋春炫,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我哪裡讓你這麼不滿意了?你就這麼嫌棄我嗎?”說著,她故意用力一掙,上衣再次上移,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在午後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秋春炫的目光不經意間觸碰到那片雪白,心跳猛地加速,臉頰瞬間變得通紅,連耳尖都彷彿要燃燒起來。
秋春炫被她揪得耳朵微微發燙,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試圖用雙手輕輕掰開張麗群的手指,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妥協:“麗群,你誤會了,我真的沒有嫌棄你。”然而,張麗群根本不聽他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