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張麗群逼近一步,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你今天不查清楚,就別想踏出醫院大門半步!”說著,她伸手便去抓秋春炫的手臂。秋春炫身形一閃,輕巧躲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張小姐,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你應該懂。”話音未落,他已轉身邁向夜色中,身影漸漸融入醫院昏暗的走廊,留下一臉錯愕的張麗群在原地,醫院的燈光將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顯得格外孤寂。
秋春炫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月光勾勒出他輪廓分明的臉龐,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張小姐,你這是何苦呢?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不如我們各退一步,賞月如何?”他輕輕抬手指向窗外,那輪皎潔的明月正靜靜地掛在夜空,銀輝灑滿大地。張麗群不為所動,臉上閃過一絲決絕:“少廢話,跟我來!”她大步流星向檢查室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堅定,彷彿要將秋春炫的退路一一堵死。
張麗群一步上前,幾乎貼上秋春炫,她那雙緊鎖的眉頭下,眼神如同寒潭般深邃且堅決:“你以為你能決定什麼?檢查室就在前面,走!”她猛地一拽秋春炫的衣袖,試圖強行拉他前行。秋春炫身體微微一側,再次輕鬆避開,他的目光掠過張麗群緊握的拳頭,落在她因激動而微微顫抖的肩頭,輕嘆一口氣:“張小姐,你真的誤會了,何必這麼執著?”月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照在他們身上,將這一幕定格成一幅充滿張力的畫面。
張麗群眉頭緊鎖,雙手緊握成拳,幾乎能聽到指節因用力而發出的細微聲響。“你休想!”她低吼一聲,猛地向前一撲,彷彿要將秋春炫撲倒在地,不讓他有絲毫逃脫的機會。秋春炫反應極快,身體一側,再次輕鬆躲過。他腳下輕點,後退幾步,拉開了與張麗群的距離,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張小姐,你這是在練捕快功夫嗎?可惜,在下只是個路過的書生,無意與你糾纏。”月光下,兩人的身影交錯,張麗群的憤怒與秋春炫的從容,構成了一幅緊張而又微妙的畫面。
張麗群的目光在他臉上逡巡,試圖尋找一絲破綻,卻只看到他平靜如水的眼眸,深邃而不可捉摸。“炫哥,”她再次輕喚,聲音裡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嗎?在那個雨後的傍晚,你為我撐傘,說會保護我不受傷害。”月光下,她的眼眸閃爍著晶瑩的光芒,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秋春炫微微一愣,隨即笑容淡去,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卻又迅速恢復清明:“是嗎?我不記得了。”他輕輕搖頭,月光將他的輪廓勾勒得更加柔和,卻也添了幾分不可觸及的距離感。
張麗群的心揪成一團,她緩緩抬起手,指尖輕輕觸碰秋春炫的臉頰,彷彿怕一觸即碎。“炫哥,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她的聲音顫抖,帶著一絲絕望的溫柔。秋春炫微微側頭,月光在他臉上灑下一層淡淡的銀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又恢復那抹淡然。“我們……很熟嗎?”他輕聲問,語氣裡帶著禮貌的疏離。張麗群的眼眶瞬間泛紅,月光下,她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燙得他心中莫名一顫。
張麗群凝視著他,月光下,她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睫毛上凝結成珠,輕輕顫動。“炫哥,”她聲音哽咽,彷彿每一個字都重若千斤,“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她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輕搭在他的腕上,像是要確認他的脈搏是否正常。秋春炫微微一怔,目光落在她溼潤的眼眶上,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輕輕搖頭,月光下的笑容帶著幾分溫柔與不解:“我很好啊,麗群,你為什麼這麼問?”他的眼神清澈如水,卻絲毫不見記憶中的波瀾,張麗群的心,再次被狠狠地揪緊。
張麗群的眼神複雜,月光在她的瞳孔裡跳躍,她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炫哥,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自己失去了某些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