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群強忍不適,意識沉入七七所說的靈泉空間。眼前豁然開朗,一片翠綠環繞,中央一汪清泉潺潺流淌,散發著淡淡的溫潤光芒。她小心翼翼地步入泉中,泉水觸膚的瞬間,一股清涼舒適之感瞬間席捲全身,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竟奇蹟般地減緩,連帶著身心的疲憊也消散了不少。張麗群閉上眼,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安寧,心中默默規劃著如何利用這空間,為接下來的挑戰做好準備。
張麗群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緩緩站起,走向那面破舊的銅鏡。鏡中映出的臉龐血肉模糊,一道道猙獰的傷口交織,彷彿能見到白骨森森。她咬緊牙關,沒有發出半點聲響,只是眼眶微紅,雙手緊握成拳。靈泉空間內的溫潤光芒似乎還殘留在肌膚之上,帶來一絲絲細微的修復之力,讓這觸目驚心的傷口以肉眼難見的速度緩緩癒合,卻仍顯得杯水車薪。
張麗群再睜眼,周遭景象未變,只是心境已截然不同。她低頭,只見雙手白皙如玉,不再是之前傷痕累累的模樣,心中稍安。目光轉向角落,小男孩張席鈺蜷縮成一團,呼吸微弱,臉色蒼白如紙。她輕步上前,心中湧起一股溫柔的力量。木屋內,昏黃的燈光搖曳,將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投射在斑駁的牆壁上,宛如一幅古老的畫卷。張麗群輕輕抱起張席鈺,目光堅定,彷彿能穿透黑暗,尋找那一線生機。
張麗群再睜眼的時候,周遭景象依舊,只是靈魂已換。她猛地坐起,目光掠過椅子下那片駭人的血泊,猩紅刺目,彷彿能吞噬一切光明。空氣中瀰漫著鐵鏽般的血腥氣,令人作嘔。她的心跳加速,目光迅速搜尋著角落裡的張席鈺。小男孩仍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呼吸微弱得彷彿隨時都會斷絕。張麗群緊抿著唇,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眼中閃過一抹決絕與憤怒。她必須儘快行動,不能讓張席鈺再受到傷害,更不能讓那個喪心病狂的張煙蘭得逞。
張麗群再睜眼的時候,這具身體已經換了靈魂。她強忍著靈魂轉換帶來的不適,目光如炬,掃視著四周。椅子下的血泊依舊駭人,猩紅的血液彷彿凝固了時間,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她緊皺眉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憤怒。角落裡,小男孩張席鈺靜靜地躺著,臉色白得嚇人,呼吸微弱得幾乎感受不到。張麗群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邊,目光中滿是心疼與憐愛,她輕輕撫摸著張席鈺的臉頰,彷彿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他,讓他在這黑暗中也能感受到一絲溫暖。
張麗群再睜眼的時候,這具身體已經換了靈魂。沒有來生,沒有重生,依舊是在這間昏暗、破舊的木屋裡。椅子下的血泊如同一張巨口,吞噬著微弱的光線,猩紅的血液凝固成暗黑的塊狀,散發出的腥味令人窒息。張席鈺蜷縮在角落,小小的身軀幾乎被黑暗完全吞噬,只有那張毫無血色的小臉,在昏暗中若隱若現。張麗群緊咬著牙,雙手輕輕顫抖,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驚擾了這個沉睡中的孩子。張席鈺的呼吸微弱得幾乎聽不見,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與死神抗爭。張麗群的眼中滿是堅定,她輕輕握住張席鈺冰冷的小手,試圖用自己的溫度喚醒他。
張麗群一步步挪向小男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她臉上的表情卻異常溫柔。她的雙眼裡滿是慈愛與堅定,彷彿能驅散所有的黑暗與恐懼。小男孩張席鈺猛地坐起,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但當看到張麗群那熟悉的身影時,淚水瞬間盈滿了眼眶。他伸出小手,顫抖著去摸張麗群的臉,彷彿要確認這不是幻覺。張麗群蹲下身,輕輕將小男孩摟入懷中,用她那雙還帶著傷痕的手,輕輕拍打著他的背,低聲安慰著。昏黃的燈光下,兩人的身影緊緊相依,宛如這世界上最堅固的堡壘,任何風雨都無法將其摧毀。
張麗群一步一步,艱難而堅定地挪向小男孩,每一步都伴隨著腿部傳來的陣陣劇痛,但她臉上的表情卻異常溫柔堅定。昏黃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