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羅文星收買了他,讓他將墨思哲毒死。
如此一來墨家後繼無人,日後也就成不了什麼氣候了。
聽完他的供述之後,左堂之等人恍然大悟。
“大人,事情原委已經清楚了,是否讓梁捕頭去把天泉酒莊的掌櫃緝拿歸案?”
蕭浪一擺手,表示不著急。
只見他眯著眼凝視著耿全,緩緩問道:“天泉酒莊的掌櫃羅文星,是因為眼紅墨家酒莊的生意,才命你毒殺墨思哲的,是這個意思嗎?”
“是的,蕭大人,我也是被迫無奈,這全都是羅文星的主意,他才是主謀啊,求大人開恩啊。”
“一派胡言!”
蕭浪呵斥一聲,接著冷冷說道:“墨思哲只是一個讀死書的書呆子,從不過問家族生意!
若你方才說的是真話,那麼羅文星讓你毒殺的就應該是墨家家主,而並非墨思哲!”
聽到這話,左堂之等人就如同醍醐灌頂。
是啊,墨思哲死與不死,對墨家酒莊的生意都不會有什麼影響。
那羅文星若想打壓墨家,直接將墨家家主毒殺,豈不更省事?
墨家家主一死,墨思哲就會接替家主之位。
可他根本不懂經營,如此一來,墨家酒莊用不了多久就會關門大吉。
如此,才是對天泉酒莊最為有利的。
所以說羅文星買兇毒殺墨思哲,這根本不合邏輯!
耿全慌了,支支吾吾的解釋道:“這……這……這我也不清楚啊,反正他就是這麼說的。”
“看來你是以為本官好糊弄了,來人,大刑伺候!”
這一次,蕭浪沒有理會耿全的求饒,直接動刑。
過了盞茶的工夫,耿全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渾身不斷抽搐。
雙手十指,被夾得嚴重變形!
“本官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還不肯如實說,就等著受盡酷刑而死吧!”
耿全抬頭看向蕭浪,突然面目猙獰道:“蕭家廢物,你不得好死……啊!”
慘叫一聲,耿全當即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眾人見狀,均都一驚!
尤其是行刑的那幾人,更是慌得手足無措。
“蕭大人,這……我們已經留手了,可不曾想這廝如此孱弱,這……”
蕭浪擺了擺手,蹙眉道:“他是服毒自盡,並非是受刑過重而死。”
“什麼?服毒自盡?!”
眾人又是一陣面面相覷。
仵作上前檢查了一番,道:“耿全的確服毒自盡而亡,蕭大人真乃目光如炬!”
“如此看來,這耿全被抓回來之前,就已經將毒藥塞牙縫裡了。換句話來說,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可既然如此,那他為何還要在口供上指認天泉酒莊的掌櫃呢?”
左堂之百思不得其解。
蕭浪意味深長的說道:“與其說是指認,倒不如說是攀咬,且他寧死也不願說真話,可見其背後還有其他人。”
“大人的意思是,耿全是受人指使,刻意誣陷羅文星?”
“不然呢?耿全處心積慮想要將羅文星拉下水,若成了,他便是從犯,罪不至死,頂多判流放。而身為主謀,羅文星必定被處以斬刑,現在耿全知道攀咬不成,便果斷自盡,絲毫不給咱們追查的機會,說他不是受人指使,你們信嗎?”
“當然不信!”
“這就對了,能讓他甘心赴死的,足以說明幕後之人來頭不小。”
左堂之若有所思道:“如此看來,這天泉酒莊的掌櫃,怕是招惹到了什麼不該招惹的人了!”
蕭浪緩緩點頭,朝梁寬吩咐道:“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