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呀”
剛說完,克萊爾都不由自主的捂嘴笑了,因為這句梔子花小姐讓克萊爾想起了上輩子。
上輩子自己的老闆是個五大三粗的傢伙,明明九年義務教育都沒有讀完,還非得跟別人學搞個附庸風雅的東西。給自己起了個洋名,還給克萊爾也搞了一個。
明明地下酒吧亂的烏煙瘴氣,但是非得在最中間設定一個曲水流觴,一種詭異裡面透著違和的感覺。
有一陣子自家的那個老闆看特工電影看得上癮,非得給酒吧裡的員工一人搞一個代號。有叫“白虎”的,因為左胳膊紋那個白虎,有叫“鯊魚”的,因為後背紋了個鯊魚,老闆沒什麼文化,就是靠著每個人身上的紋身起一個代號。
於是萊爾就因為那朵梔子花非常光明的成為了——
梔子
那段時間老闆還偏偏讓那些員工們用代號叫著,不然就扣工資,於是每當克萊爾在聽見別人叫自己“梔子”的時候那些人似笑非笑的目光,都恨不得腳趾摳地摳出一座城堡來鑽進去。
在今天佈雷斯又叫了這句梔子花小姐之後,成功地喚起了克萊爾那段時間尷尬地想自裁的境地。
於是緊接著克萊爾就抬起頭來,面帶微笑地看著佈雷斯說:“那你怎麼不叫我絹花小姐,有錢花小姐,天津大麻花小姐?”
,!
佈雷斯:…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克萊爾說:“我只是覺得你很:()hp厭世美人被迫和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