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大家可吃不到這些好東西,客人還沒來,盤子裡的瓜子,花生,喜糖等吃食,就被各家各戶瓜分了,只留下空空的盤子在桌子上。
沒辦法,婁曉娥決定控制添補小食品的速度,好在趙萬勝準備的東西足夠多,不怕各家各戶獨吞了擺盤。
不僅鄰居們瘋狂了,於海棠也瘋狂了,不斷往衣服兜裡裝各種小食品。
婁曉娥看到後,笑著說道:“衣服兜裡能裝多少東西,等流水席結束後會給你打包小食品,不過你現在要控制好節奏,既不能吝嗇擺盤,也不能盤子一空就添東西,這樣吧!每半個小時添一次小食品。”
於海棠看了看擺在床上的瓜子,花生,喜糖以及大前門香菸,按照每半個小時填補一次的速度,最後還能剩不少東西。
她一臉歡喜的問道:“那我最後能帶走多少東西?”
婁曉娥,笑了笑說道:“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怎麼能虧待了你?每樣東西最少給你打包兩斤,香菸兩盒,當然了剩的東西多了,還可以多給你。”
一個洗臉盆換回了這麼多的好東西,於海棠欣喜不已。
因為時間還早,婁曉娥沒有再拋頭露面,而是在臥室裡和於海棠聊天,趙萬勝則在外面忙活。
傻柱擺好自家的座椅板凳,然後向前院走去,他想看看是什麼人給趙萬勝上灶。
當聽說二人要辦流水席,傻柱原本自作多情的以為趙萬勝會請他上灶,自己也能借機小賺一筆,他經常利用業餘時間給別人上灶賺點外快,當然也給人辦過流水席。
自己四合院辦流水席,居然沒讓我上灶,傻柱很想看看是誰搶了自己的生意。
當看到正在灶臺上忙碌的一人時,傻柱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我靠!這不是那家老字號飯莊的主廚嗎?
他在廚師定級大會上見過這人,當時被評為特級廚師,這可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趙萬勝怎麼把他請來做流水席啦?傻柱既震驚又不解。
再看向另一個灶臺上忙碌的廚師,傻柱驚得大氣都不敢出了,這不是自己老爸的大師兄嗎?
何家祖輩都是廚師,但是並沒有自己家族的傳承,都是學習其他有傳承的菜系,自己的老爸何大清就拜在了譚家菜門下,跟著這位大師兄學習了一手拿手的譚家菜。
聽自己的老爸經常說起,這位師伯要求十分嚴格而且脾氣十分暴躁,在學藝的過程中沒少受到這位大師兄的打罵。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的老爸確實在這位大師兄身上,學到很多烹飪技藝,對這位是即尊敬又怕,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傻柱不敢怠慢,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躬身行禮道:“師伯好!”
上灶廚師把手中的活計交給了自己的徒弟,一邊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頭上的汗,一邊上下打量著傻柱,然後一臉疑惑的說道:“你是誰呀?為什麼管我叫師伯?”
傻柱急忙回答道:“我是何大清的兒子,我叫何雨柱。”
“你是何大清的兒子?對了,你小名是不是叫傻柱?”上灶廚師也想起來了。
“對!對!對!我就是傻柱。”
“都長這麼大了,你要是不跟我說話,我都認不出來啦。”上灶廚師感慨道:“自從大清跟個寡婦跑了,我們就失去了聯絡。”
何止是跟你失去了聯絡,和我也相當於失去聯絡啦,傻柱不由得在心中暗暗腹誹。
“師伯,您怎麼給趙萬勝做流水席來了?”傻柱忍不住問道。
這與您的身份地位也不相稱啊?即使幹私活,也應該是給人家做家宴啊,趙萬勝有何德何能居然請到你老人家給他做流水席?傻柱雖然迷惑,但是沒敢說出來。
“婁曉娥她媽請我來的,至於說我和婁傢什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