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臭兔的槍依舊在抵著我頭上,指尖輕抬就準備著敲響第三下。
這時,門外突然發出連連慘叫……
臭兔愣了一下,微側頭看去。
好機會!
幾乎在他動彈的瞬間,我跟俠客同時出手。
兩人一手握天線,一手握胸針,一邊一下狠狠朝他刺去。
臭兔眼神一凜,後仰瞬間朝我連開數槍——
砰砰砰!
仗著自己能修復傷口,我頂著炮火衝了上去,槍子擊穿我胸口同時,我跟俠客已經從水中一躍而出,聯手將他手中的槍械一同壓制在膝蓋之下。
我手一撐,死死扣住黑兔面具,將他頭顱叩擊在地。
透過指縫我直視著他的雙眼,冷冽的聲音中不帶一絲情感,“雜碎!從現在開始百分百服從我,這是命令!”
所有的動作都在瞬間完成,臭兔的手還未掙扎便緩緩鬆開。
“成功了!”我眼中劃過一絲欣喜。
興奮劃過大腦只是一瞬,隨即便迅速消散,畢竟我還不知道外面的人到底是誰,我看向彷彿早有把握的俠客,詢問道:“門外的人是誰?你認識的幫手麼?”
“算是,”俠客一躍而起,將通風管道中的衣服拖拽出來,“一個你沒見過的隊員。”
支援?我沒見過的!woc,不會是他吧。
我心中劃過一絲好奇,頂著一身溼漉漉的浴袍起身就準備去門外看看。
起身的瞬間,手腕被人猛地握住了。
我驚得渾身一顫,轉身看去,只見應該被我完全控制的臭兔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一張精緻小巧帶著幾分討好笑意的娃娃臉就這麼映入眼簾。
這赫然是一張同樣稚嫩的面容,但與俠客洋溢青春的姿態不同,臭兔的臉是接近宣紙的蒼白,仿若不曾見過天日,五官不同於俠客的精緻而是充滿著真實年輕感的幼態——
這居然還只是個孩子!!!
此刻他那雙黢黑的眼眸里正如氾濫的潮水般滿溢著情感。
他捧住我的手貼在臉頰一側,眼神中帶著幾分病態的癲狂,“姐姐,裘斯跟他一樣年輕貌美,求你愛我。”說完,他垂首虔誠地吻住了我的手背。
突然的陌生親吻讓我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啊啊啊!”我尖叫一聲迅速掙脫,連蹦帶跳地躲到俠客身後,“我靠,這人變態啊!”
自稱裘斯的人垂落視線瞟向水池,一眼便頓住了,清亮黑眸眯成線,“你竟然讓大人受傷?你怎麼可以讓大人受傷!”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水面上漂浮著絲絲鮮紅的血液。
嘖!應該是剛剛用胸針刺破指尖時弄的,現在裘斯脖子裡也應該有我的血。
不過這孩子真的沒問題麼?脖子大動脈上兩邊一邊一個尖銳物品,待會兒鬆脫真的不會“biu”的大出血麼?
裘斯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他將俠客從頭掃視到尾,隨後問出了一個讓我跟俠客都呼吸一滯的問題:“你就是這麼伺候大人的?”
“什麼叫伺候?”我躲在俠客身後瞪眼看著裘斯。
“大人,你怎麼能這麼委屈自己,如果是我,就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