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不一定惡,不一定善,不會因為你闖入領地,種族不同便要出手滅殺。)
鱷魚望向天空。
“吼。”(兒子,不要因為某些原因便對不同種族產生歧意。)
“吼?”(為什麼呀?)
“吼。”(你看咱們隔壁的那一家,是不是很讓鱷厭煩?)
“吼!”(對!)
“吼。”(那你覺得它們隔壁的那家鱷厭煩嗎?)
“吼。(不厭煩呀。)
“吼。”(所以不要只因為某些原因便歧視整個族群,這世界就是這樣,有好就有壞。)
大鱷魚與小鱷魚講著,一旁還有一條鱷魚看著。
後來。
“吼!吼!吼!”(快走!別回頭!跑的越遠越好!千萬不要再回來了!兒子!你要照顧好自己!)
小鱷魚眼含淚水搖頭。
“吼!”(不要!我要陪著你們!)
“吼!”(如果不走你就不是外面的孩子了!我們就不要你了!)
“吼~↓”小鱷魚痛苦吼叫。
“吼!”(走不走!再不走從今往後我們不再是你的父母!)
“吼~↓”
小鱷魚轉過身,淚水劃出,轉頭又看了一眼,便悲傷的離開了。
它一直記得那個場面,同為鱷族,卻被同族傷害。
待小鱷魚再回“家”時,看到的只有一片狼藉,以及……兩具屍體。
待它大仇得報後,想過自盡。
但又想起父親的教誨,於是便在這毒怨沼澤居住下來,極少外出,從不主動傷害擅闖者,下達驅逐令後仍不離開者,便不用離開了。
它又退回湖中,湖面波紋粼粼,彷彿從未出現一般,山澗歸於寧靜,只剩墜瀉的瀑布聲。
末飛速逃離著,他現在連自己該逃向哪裡都不知曉,之前神唸的消耗已經讓他連路都無法記得,而現在,怨靈在身後緊追不捨。
現在能做到就是先解決身後的怨靈,他發現無論自己如何躲藏都會被對方發現,所以躲是躲不過去了,只能解決。
而且,他無法判斷是否會有更強的怨靈出現,一旦出現,自己連逃的生機便也失去了。
末仍不知曉的一點是,自己是如何吸引到對方的?若是知曉還好應對,但他一無所知。
轉頭看向身後的怨靈,他面色陰冷。
吞運轉,一些怨靈飛來,卻突然又停止,他不知為何,思索一瞬,沒有結果,當即停了下來,轉而朝怨靈衝去。
承受著眾多攻勢,不由吐出一口鮮血。
突然,怨靈中一些不入流的傢伙被全部吞噬。
恍惚的腦子清醒過來。
他必須這樣做,否則拖的越久變故越多。
以身犯險,方破此危。
剛恢復一些的神念轉眼消失,化為一根根念針飛向怨靈。
而且他的目標都偏弱。
被擊中的怨靈,身形渙散。
末再次衝去。
這次,他不再如上次好運,其中一隻怨靈極為強大,一掌之下,他直接噴出幾塊碎肉。
傷勢嚴重!
取出丹藥,強忍嚥下時的疼痛,再次站直身體。
一次又一次的搶奪,使他脆弱不堪。
內臟殘破,即便使用靈力保護也無濟於事,而神念必須進攻!
怨靈的數量不斷減少,由幾十只到現在的三隻。
末站在空中,“最後一次,只要將那兩隻解決,最後那隻最強大的可以和它耗。”
念針再次出現,飛向其中兩隻,末緊隨其後。
怨靈虛幻,實力減弱,已經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