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來不過是你的臆想，或許以後可以，但現在，未來於我們而言是無法揣測的，或許下一刻我們便會死亡，未來變化莫測，我們隨波逐流，命運的浪濤推動著我們，我們無法掌握方向，能做的只有在危險想盡辦法，這才是我們的未來，我們弱小者的未來。”

這是，沐靈意識到一個答案，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此刻的末不但沒有任何問題，反而理智的可怕，就像沒有情感一般。

充滿霧霾的長路，沐靈尋找著前方之人，當她以為很接近時，卻發現，只是肉眼欺騙了她，看似很近的距離，卻怎麼都無法靠近前方之人。

“怎麼樣，我之前和你說過了，不過，他現在這種情況算好的，最瘋魔時他成為突破了那最後的牢籠，情感無法束縛他，一切可有可無，包括他自己。”

“看來他的神性只有正確的人才能將將其壓制。”清梔心中低語。

“我依稀記得，年幼時，我幻想過成為光，或是光的朋友，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真是天真的可愛，年幼時的自己對抗所謂的邪惡。”

“那現在呢？”沐靈好奇的詢問。

清梔卻愣住了，本見沐靈呆愣，以為她會醒悟，卻沒想到是被洗腦了，末的話，無一例外，全部被清梔隔絕。

隨著境界越高，對自己的道便會越堅定，但當清梔獲取末的那些想法時，自己的道竟險些被毀，他的想法太獨特了，非陰非陽，更像是在二者其中。

就如同逆天而行的那番話，這是修行者的常識，根深蒂固，但他卻說出了另一個答案，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不正不邪，屬於那種無處可容之人，換句話說，我就是牆頭草，不過是一個比較特殊的牆頭草。”

沐靈聽的暈頭轉向，呆呆的哦了一聲，“那我以後是不是很厲害，就像話本中的仙子一般？”

“不知道，世界之大，強者無處不存，世界之外還有世界，強者之上還有強者。

不過有一個好方法，可惜我沒辦法做到。”

“什麼辦法？”沐靈好奇的詢問。

“色誘。”

“啊？”

“色誘多好，能讓許多事都變得簡單，就比如，你會喜歡一個又低、又醜、又胖、又窮、脾氣不好、喜歡暴力、只會窩裡橫的男人嗎？”

沐靈搖頭。

“那你會喜歡一個普通平凡、一輩子就那樣的普通人嗎？”

沐靈再次搖頭。

“那你會喜歡一個又高、又帥、有錢、沒有任何心裡問題、溫柔、談吐有方的英俊之人嗎？”

沐靈仍搖頭，“不喜歡。”

嗡嗡嗡~

末的大腦宕機了，三個都不喜歡，難不成喜歡同性的？

於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喜歡同性？”

沐靈卻再次搖頭。

“其他種族？”

“不喜歡。”

“那你喜歡啥樣的？”（成熟穩重的就不說了，喜歡這樣的只在極少數，更多的，嗯，不知道怎麼表達。）

沐靈沒有回答，看著末的那雙靈動的眼睛閃爍星光。

星河流動，柔和的星光灑下，照亮二人，似天眷，要將兩顆心連線，融合。

？

見她不回答，末以為她沒有喜歡的人，便沒再問。

“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眼中光彩熠熠生輝。

“觀美人如白骨，使我無慾，觀白骨如美人，使我無懼。

原本我認為我做到了，直至見到了清梔，人無慾極難，不過是沒遇到脫離凡俗之仙。

再美之人也不過隨風之塵，如果說，你會喜歡白骨嗎？那樣可能有些假，異性相吸乃陰陽，乃本性，而非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