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再無瓜葛。
於是,召集其他種族一同討伐血族,加入者極少,更多冷眼旁觀。
最終,憂無念出手鎮壓來犯者。
血海異象開始消散,偉岸的身影不見蹤影。
龐大的血碑前,昏迷的人緩緩甦醒。
憂無念看著他,目光不定。
瞬息間,那道黑白衣的身影回到了原本的地方。
他的心緒糾結,正如他當初所想。
他是,亦不是。
若他不是,血碑不可能與其共鳴。
那憂無念並未感覺到絲毫的熟悉,只有無盡的陌生。
“爾等生滅,自會分曉。”
憂無念證實它重現的事實,只不過他並不知曉,究竟是否是它。
大能們無奈嘆息,它們感知到血樺氣息之渺小,卻無法將其扼殺於搖籃之中。
憂無念是它們無法逾越的破霄高山,巍峨、雄偉。
即便剛入道離,也絕非它們聯手便能抗衡。
憂無念為逆煉,它們本就難以抗衡,更何況已成道主,一念凌駕萬道!
一旦將其激怒,必將生靈塗炭,什麼星空世界,最終都將化為齏粉。
二者關係,過往生靈皆知,誰又會去自尋死路呢?
擁有時間尚有望留下火種,執意送死只有滅亡。
逃?
它們能逃到哪裡?去往其他界域又能如何,憂無念出面,對方又怎會不賣情分?
為了不重要的生靈,與其他道主產生糾纏,該何等愚蠢?
懇求原諒,是唯一的出路,儘管希望渺茫,但只能如此。
若問它們是否後悔,並不,強者欺凌弱者是真理,若悔,只有恨自己在血樺弱小沒有滅殺。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它們做不過逆轉時光,只能承受。
強者為尊,這是自古以來,亙古不變的道理。
血靈對生靈的提升巨大,好比一個混亂的時代,一隻螻蟻擁有難以計數的財富,又有多少人能夠忍住不奪呢?
生靈是貪婪的,並非全部,絕大多數。
攀上高山,得見更巔,卻要止步,談何容易。
美好……是滿足不了的……美好之後還有更好。
喜願厭厄。
(後面還有,但我刪了,說的有點極端,太過高深了,不同的人,不同的感悟,我無法概括,只有結合自身來理解。
我是我,你是你,我說再多也是我,不是你。)
(小插曲,人總覺得瘋子,精神病是異類,但這數百年來,人都未從尋到其他世界的生命,你們又有多少人認為世界是異類,而不是其他星球是異類?
人並非群體生命,亦可以是獨居生命,人建立秩序是為了什麼?本性。
所以說,人並非生來善與惡,只不過是善惡佔據了不同的份量,善多惡少,惡多善少。
當然,這是你們的理解,我的理解是,有純善,為什麼這樣說呢,不幫助便是惡嗎?根本不知道損害,或者說,無意損害卻損害到了便是惡嗎?
如果你覺得我說得不對,那你一定是個大善人,別人借錢你就借,別人有困難你就幫,別人帶病毒你也幫解癢……
你就是萬古唯一的善者。
簡言,付出不一定有回報,無回報便收手,他人如何與我何干?認為己不對者,請您出手拯救他人困難,在下定當為您上香祈福。)還是有點極端,湊合看吧,我也不是神,再說了,神也不一定完美。
憂無念再次進入禁域。
血靈在外大喊,聲音發顫,血軀波紋。
“帝師……帝主……是否已歸……”它們的情緒失控,空間不斷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