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話音剛落,有兩道聲音於腦海中響起。
“我需要支付多少資源才能指定存者。”
“你真要幫她嗎?我可以殘缺身魂,將她的本源給你,即便是我的本源也可以給你,只求活下來的是我。”
末聽到了哀求的聲音,卻不為所動。
“前輩,這就要看您願意付出多少了,想來您也知曉了我與琉酥的對話,現在幾乎是必死之局。”
“我們去之前我所居住之地吧,那裡有一座陣法,不會被打擾。”
花霧枂看著末,桃紅的美目閃爍。
“可以。”
末站起身,“帶個路?”
三人離去。
前方霧氣濛濛。
“琉酥什麼時候過來?”末問道。
“我已經告知於她,一炷香之內若未見到她,我便會抹去其神智。”
“那為何不直接抹去?如此一來,行動豈不是更容易一些?”
“我在給她一個機會,若是她安分一些,我會為她再尋一副身體,畢竟,她也幫了我許多。”花霧枂表情有些失落,她不願兵刃相見。
末不再多問,跟在身後。
……
“我這裡並沒有適合你的東西,寶庫裡的天材地寶我無法給你,那需要其他長老同意,而我沒有太多的資源,有些功法但大多數不適合你。”
“那其他的呢?”
“都是些曾被我擊殺的魔修之物。”
“不知能否告知為何物?”
“一些魔器,魔功,魔物。”
“楚院長要此物是否有用?”
“沒有。”
“可以交易。”
……
體內空間之中,血、魔氣飄蕩,戰損的兵器仍具威能,空間不穩震動。
一道劍意飄出,將眾多兵器鎮壓。
有面鏡子卻不受影響,只是靜靜地待在所處之地。
魔果、魔丹幾乎都是些半成品。
至於魔功,末還未觀。
他跟在花霧枂的身後,面龐勾起笑容。
楚辭月看著他的表情,嘆息一聲,以她的身份與實力,又何須如此,完全可以逼迫末。
但先前之事,完全便是在自己的臉上刻字。
我有大能庇護。
楚辭月的視角,末總是在隱藏自己,不願展露,機關算盡為自身謀利,美色於無物。
而她曾經面對的魔修很多都是如此。(那種沒腦子的角色在這裡不算魔。)
但她不認為末能視色於靜湖,只是不足以令他改變。
“我所接觸的皆是幾百上千歲月的生靈,而觀骨齡,不過三十左右,而其更是在魅體在側,眼目空明,未曾失態。
這究竟是經歷何災,方才如此,亦或者,多麼強大的心境,才能做到無動於衷。”
楚辭月心中並不平靜,在她的眼中,末完全就是瘋魔般的狀態。
而這也不過是楚辭月的幻想罷了。
即便不將清梔算在其中,末曾經也接觸過許多貌美之人,他也曾有慾望,只是在後來的自我的折磨中,受傷與瀕死的邊緣中漸漸減弱。
若沒有這經歷,他自然與常人無異。
花霧枂突然停下,她回首看向末,輕輕搖頭,目光真誠。
末也看向她,面帶微笑。
“請你相信我。”
“我為何要相信你?就憑你故意露出的破綻嗎?閣下還是不要想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了。”
花霧枂美眸閃爍,“公子有強者庇護,又何必如此懼怕於我?”
“閣下說笑了,在下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