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沒有給我們來個信?”陳丹莉責備地對陳一說。
屋裡的人,除了陳婉怡,都想問但沒問出來,陳一這三、四天心失蹤他們都很掛念很揪心,生怕他沒了,陳丹莉這一責備,勾起大家心中的疑問。
“嗯,我試圖告訴蹤跡的,但都沒有成功。在剛到忍者總社附近受到圍殺被老狐狸即李鐵他們化解後,我就給他們留下訊號請他們轉告我的行蹤,因為李鐵應該有葉大哥的聯絡方式,而老狐狸有他義女苞蕾的聯絡方式。顯然,他們都沒有把知道我的情況告訴你們。”
“是的,我沒有接到李鐵關於你的訊息。”葉龍說,心想對李鐵那四個殺手的訓導還沒有到位。
“嗯,我見到了那位忍者社長,他帶我看了他家史陳列密室,我瞭解到,他的爺爺是華國一位革命先軀的密友,也是同·盟·會成員,而他父親是第三國際共·產·黨員、太陽國反戰聯盟成員,他本人是太陽國“共·產·黨的秘密黨員,該黨現在是太陽國第四大政黨、左翼政黨的代表。”陳一說到這裡,看了大家一眼,喝了口水,說,“你們會不會感到奇怪,他們費了那麼大的周章把我帶到那裡,就為了讓我看這些?”
“你前面說到那老忍者告訴你,把你帶去的主要目的是給他們社長治病,他給你看這些是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一種鋪墊,對吧?可是這兩者好象沒有必然聯絡呀!”陳婉怡說。
“嗯,小妹學會思考了。”陳一說,“他是為了達到目的而做的一個鋪墊。這鋪墊和他的目的是有必然聯絡的。”
“他還給我看了他的黨員證和他們的黨章。”陳一說繼續說,“我很好奇,他的這個黨到底是個什麼性質的,因它也叫共·產·黨,所以就頗為認真地看了一下,從而知道該黨黨章規定黨的性質為工人階級政黨,主張建設社會主義社會乃至共·產·主·義社會;廢除陽米安全保障條約,將太陽國建成獨立、民主、和平的自由國家。
那忍者社長見我認真看完他的黨章,說,貴國毛偉人曾說過,要把米帝國主義同人民區分開來;同樣,太陽國人民也應是你們團結的物件。
那時,我就想起北·京長安街上有四條大標語,即從新華門兩側的‘偉大的中·國·共·產·黨萬歲’‘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到天·安門城樓上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世界人民大團結萬歲’。
我知道他要向我表達:他是世界人民之中的一分子,是我要團結的物件之一。
於是,我就直接問他,你費這麼大的勁把我攏到這裡來,目的是什麼?儘管他的手下即那老忍者已經說過把我帶走的目的,但我還是想讓這始作俑者親自說出來。
他說目的是讓我給他和他孫女治病。我問他,你為什麼認定我能治好你們倆的病?他說透過兩個新媒體影片和他的大徒弟即那個老忍者給他的有關資訊而知悉,一個是被液化汽罐炸死卻被我救活且短時間內治癒的影片,一個是因車禍而死也被我救活且短時間內治癒的影片,而他那大徒弟帶給他的相關資訊是我在燕京為肖哥治療的奇蹟。”
“這麼說來,我在燕京301醫院中的毒是他指使的?”肖安全氣憤地說。
“嗯,我也為此追問過他,他說他沒有指使,而是他大徒弟為了給他治病籌集資金而接手的殺人任務。”
“我真的不敢相信,但從我在301醫院住院治療時遇到的謀殺卻不得不信!說到這,我真誠地感謝你那次的救命之恩,我記憶中好像還沒有專門為此向你表示感謝!
不過,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要殺我,我執行任務時都是和葉龍一起的,他是領頭的,如果是因為執行任務而結的仇,他們不應該只算在我的頭上。”肖安全想不明白為什麼,看向爺爺,心想爺爺您知道這是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