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衡了利弊後鄒雪華還是揚起甜美的笑容朝許祥走過去:“這位同志叫什麼來著?可以再說一遍嗎?”
許祥看她朝自己走來心裡有幾分雀躍,果然自己魅力不減。他也站直身體面帶微笑:“我叫許祥,你可以叫我許同志或者許大哥。”
誰要叫你哥?你配嗎?鄒雪華在心裡吐槽,面上卻不顯。她露出一絲苦澀:“許同志,你也看見了大家似乎有點不待見我,你能不能帶我去找這裡的村幹部?我要去跟他們反映一下情況。”
有人找那些人的麻煩許祥自然樂見其成,誰讓那些人也同樣不太待見自己。他一副好說話的樣子:“當然可以。”然後轉身鎖上屋門就帶著鄒雪華離開了,行李都帶走了。
大隊部大隊長和支書看著眼前的知青臉色黑得不能再黑了,大隊長掏掏耳朵問:“你把話再說一遍,你要做啥子?”
鄒雪華一點也不畏懼嚴肅的大隊長,不過是個泥腿子罷了在她爸面前什麼也不是。她清清嗓子又說了一遍:“我說知青院既然沒有空屋子了你們大隊部給我重新蓋一間吧,也不用多大,三間就行了。哦,要用磚瓦的哦,茅草屋我才不住。”她都想好了一間睡覺、一間做廚房還有一間放東西。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大隊長都氣笑了,瞧那理所當然的樣子,還只要磚瓦的,她咋不上天。
支書也是無語,這知青怎麼一批不如一批?這又是哪裡來的這麼一個不知所謂的姑娘?別說支書了,就是平時一副誰也看不上的許祥此時都特別尷尬。
這可是人家的地盤,再怎麼樣也要稍微有點眼色才行,哪有一上來讓人家給你蓋新房的?還一開口就是三間,他有點後悔帶人來了。
鄒雪華被笑得渾身不自在,他這是什麼意思?不願意嗎?想到自己爸爸的身份她又挺了挺胸膛:“大隊長這是什麼意思?不願意嗎?我爸爸可是京市鋼鐵二廠的副主任。”
大隊長剛要懟一句管你爸是誰被支書攔下了,他溫潤的嗓音卻說著不容置疑的話:“想必這位知青怕是沒有弄清楚狀況,我可以跟你再說一遍。你們下鄉我們歡迎,我們能安排的只有知青院的大通鋪其他的就無能為力了。”
“憑什麼?那他們怎麼可以住單間?”鄒雪華脫口而出。
“那是村裡租給他們的,想必鄒知青學過先來後到這個詞吧?”支書這麼好脾氣的人都有點生氣了。
“那我怎麼辦?我住哪裡?”鄒雪華也帶了幾分怒火聲音都大了幾分。
支書卻是不當一回事還是慢條斯理地回道:“自然是大通鋪。”
這下鄒雪華徹底怒了她指著大隊長和支書:“你們就不怕我跟我爸爸說讓他來收拾你們嗎?”
“你隨時可以去。”支書也沉下了臉。
看他們竟真的一點面子也不給,鄒雪華進退兩難最後一跺腳撂下狠話:“你、你們,我現在就去,我要調到別的地方去再也不來你們這破地方了。”然後提著兩大包行李腳步艱難地走出去。
沒走幾步又進來恨地說:“你們得派車送我去鎮上,不然我路上出點什麼事你們也吃不了兜著走。”
大隊長想了想送走這瘟神也好,這種嬌小姐他們勝利大隊可要不起。就對著在一旁一直裝聾作啞的會計說:“讓你家大爺送他去鎮上,我給他記工分。”
劉會計這才點點頭站起來,不是他不想管事實在是這段時間家裡被閨女鬧得昏天暗地,他每天也是精疲力盡的哪有力氣管事啊?唉!兒女都是債啊!
劉會計剛要走出去大隊長又交代一句:“跟老爺子說一聲送到鎮上就行,什麼也不用管直接回來。”
等鄒雪華跟著劉會計走了出去,許祥才訕訕地笑道:“大隊長、支書不關我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