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問:“你叫什麼名字?”
劉癩子機械化地回答:“劉三順,小名劉癩子。”喲呵,居然連大小名都說了。
她又問:“你爹孃叫什麼名字?兄弟姐妹幾個?”
“爹叫劉木生、娘叫張大花,兩個哥哥一個妹妹。”劉癩子老實回答。
看他這麼老實李曉正色開口:“你今天來這裡做什麼?”
“來找李曉知青,毀了她清白。”倒是毫不隱瞞,看來真話丹確實有效。
李曉忍住再打他一頓的衝動又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跟我有仇嗎?”
“是知青院的王知青讓我這麼做的,他給了我十塊錢。我跟你沒有仇。”回答得乾脆利落。
倒是捨得,這年頭十塊錢不少了:“哪個王知青?你們是什麼時候計劃好的?怎麼計劃的?”李曉追問。
“王桃花知青,前天傍晚在小河邊,她說秋收結束你肯定會上山讓我跟著你。本來我不同意的,她說你有很多錢。只要毀了你清白,你就得嫁給我。錢自然就到手了,到時候一人一半。”劉癩子一五一十地交代,不交代不行嘴巴不聽自己的。
李曉恨的牙癢癢,王桃花是吧?好的很,兩輩子的仇看來要抓緊報了。問完了看看還有五分鐘的藥效,她打算再問點別的。這個丹藥的藥效是十分鐘,她想了想又開口問:“除了這個你還做過什麼壞事?”
都不用回憶他就又開始說了:“五歲的時候偷過隔壁的雞蛋,七歲.......”
李曉擺擺手:“打住,不是問這些,是像今天這樣的事。”誰要聽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不過從小就這麼不守規矩,難怪越長越歪。
“和村西頭的孫寡婦睡過覺,徐叔家的木匠工具包是我偷去黑市換錢了,偷了生產隊的一袋玉米粒。還有就是攔過杏花兩回,被她哥破壞了,沒了”還是一板一眼,但是神智似乎有些清明過來了。
“杏花是誰?”李曉問最後一個問題。
“杏花、杏花是徐二叔家的閨女。”劉癩子已經清醒,但還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等徹底能自主了他驚恐地質問:“你、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我為什麼會...”
“為什麼會如此聽話是嗎?彆著急,不過就是一點讓你說實話的好東西而已。既然醒了就把這個簽了吧。”李曉有些不耐煩,把寫好的認罪書遞到劉癩子面前,想起他雙手被綁著又起身繞到後面幫他解開一隻手。
哪知道劉癩子還不肯籤,笑話,能由著他嗎?她冷聲道:“不籤也行,如果你的雙手不想要的話。”
聽了這話劉癩子哆哆嗦嗦地拿起筆,剛要寫就聽李曉又說:“大名小名都寫上。”他只能老實照做,今天真是栽了。誰知道這個小知青她不是小白兔而是一個大魔頭?
看他寫完李曉又威脅道:“我不希望有聽到說我今天見過你,否則......”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劉癩子猛點頭。
李曉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收起認罪書。慢條斯理地背起揹簍,拿起木棍在劉癩子後腦勺來了一棍。看他暈了又在他身上又來了幾棍出氣,才瀟灑地轉身離開。
接下來就不關她事了,能不能活著回去就看命了。能回去也好,反正雙腿已經廢了。她那種打法不是現在的醫術可以治好的,何況劉癩子家也不會傾家蕩產給他治。就讓他下半輩子躺在床上‘享福’吧,剛好她留著劉癩子還有別的用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