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恆季也在一旁勸道：“是啊，孩子她媽，孩子她媽說得對。咱們不能因為一時的面子，就毀了孩子的一生啊。”

楊芳抬起頭，看著舒琳琳和舒恆季，眼中滿是痛苦和無奈。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答應，舒琳琳只怕真的做得出來那事。

沒了舒琳琳日常的貼補，家裡日子不好過。

過了好一會兒，楊芳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緩緩地點頭：“好，我去。”

舒琳琳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媽，你放心，這次過後，咱們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楊芳看著舒琳琳，眼中卻沒有一絲欣慰，只有深深的悲哀。

天剛矇矇亮，舒琳琳就心急火燎地從鎮上買了個大喇叭回來。

一路小跑回到家，把大喇叭往還沒完全清醒的楊芳懷裡一塞。

“媽，別磨蹭了，現在就去舒窈窈家門口。” 舒琳琳的聲音有些沙啞，從郝禪和她吵架後，她連口水都還沒來得及喝。

楊芳一臉不情願，嘟囔著：“這大早上的，飯都沒吃呢……”

“吃什麼飯！再晚點就來不及了。” 舒琳琳眉頭緊皺，拉著楊芳就往門外走。

來到舒窈窈家門口時，太陽才剛剛探出頭來，周圍已經有早起的村民在幹農活。

他們看到這陣仗，紛紛圍了過來，好奇地張望著。

舒琳琳把調到最高音量的大喇叭塞到楊芳手裡。

低聲吼道：“開始吧，按我們說好的。”

楊芳手持喇叭，手一抖，臉色漲得通紅。

她猶豫了一下，在舒琳琳陰沉的目光下，還是顫顫巍巍地舉起了喇叭。

“我…… 我要向……舒窈窈一家道……歉。” 楊芳斷斷續續的聲音透過喇叭傳出來，有些走調，還有些微弱。

舒琳琳急得直跺腳：“大聲點！你這樣有什麼用？”

楊芳狠狠咬牙，猛地提高音量：“我是個壞人，我嫉妒舒窈窈一家，所以編造了謠言，說舒窈窈找了金主，那些都是假的！

還有，我偷偷賣掉了他們家的雞鴨，是我故意汙衊他們偷東西，還騙人說是公爹吃掉了，都是我的錯……”

周圍的村民頓時一片譁然，大家交頭接耳起來。

“原來真是她在造謠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也太過分了，為了這點事就毀人家名聲。”

“……”

有人拿出手機開始拍照，還有人直接開啟短影片 app 錄起了像。

舒琳琳在一旁緊張地盯著楊芳，手裡也拿上手機，將這一幕完整地錄了下來。

錄完後，她迫不及待地把影片發給了郝禪。

還發了一條語音：“親愛的，我已經讓我媽道歉了，我馬上聯絡窈窈，讓她別生氣了，你看我做得還可以吧？”

郝禪收到影片後，看著畫面裡狼狽不堪的楊芳和一臉急切的舒琳琳，眉頭皺得更緊了。

臉上露出一絲厭惡的神情，回覆道：“這就完了？你覺得這樣就夠了？

你最好趕緊把舒窈窈哄得開開心心的，否則後果你知道。”

舒琳琳看著郝禪的回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她趕忙給郝禪發語音哀求：“我已經在努力了，你不要和我分手啊，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郝禪冷冷地回了一句：“看你表現。”

舒琳琳擦乾眼淚，深吸一口氣，把影片轉發給了舒窈窈。

並附上了一條長長的道歉資訊：“窈窈，真的對不起，是我們錯了。

我媽已經在你家門口道歉了，你看在我們是至親的份上，就原諒我們吧。

我真的不想因為這件事鬧得太難看，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