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豪車裡,幽暗的光線在儀表盤上跳動著。
少女水潤的眼眸充滿驚恐,拼命掙扎,絲絲百合香撩人心絃。
舒窈窈嫣紅的嘴唇緊抿著。
她剛從外婆家回來,看到有人跳河。
把人從水裡拉出來後,按照他的話扶他進這輛車。
可他卻恩將仇報。
男人大力鉗制住女孩的嬌小身體,逼迫她動彈不得。
舒窈窈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滑落,她不斷顫抖,像一隻受傷的柔弱小鹿。
“先生,我還小,求您高抬貴手,求您別這樣……”
舒窈窈帶著絕望的哭腔乞求。
她越是乞求,越發助長男人的邪念。
男人眉頭緊蹙,竭力忍受著什麼,聲音嘶啞,“幫我……”
他單手解下自己的腰帶,纏住女孩纖細手腕,急切的吻如疾風烈火般襲來。
“痛…唔啊…嗚嗚嗚…”
……
一個月後。
“剛才醫生來查房,說你爸得儘快做復健,不然下半身可能永遠動不了了,如果腦袋的恢復情況不好,再做一次手術。”
舒窈窈耳邊傳來舒母唐蓉擔憂的嘟噥,她點點頭,快速走出病房。
一口氣跑到醫院花園,蹲在花壇旁。
舒窈窈雙手抱著膝蓋,將頭深深埋在臂彎裡,淚水瞬間浸溼了她衣襟。
昨天爸爸下工回來,突發腦溢血,被鄰居送進醫院。
剛做完手術,人還沒醒,已經花完了他們全家東拼西湊交的住院預交金。
後面的醫療費,至少得二十萬。
她才上大二,哥哥剛畢業,母親一直在家務農。
家裡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
大伯母給自己尋了門親事,只要嫁過去,就可以得到幾十萬彩禮。
可她還不想嫁人,也不想失去爸爸。
她要怎麼辦才可以留住爸爸?
誰來告訴她?
迷茫,恐懼,一時間籠罩在她頭頂。
許久。
舒窈窈從包裡翻出手機。
手機是她在網上淘來的二手貨,螢幕已經佈滿大小裂痕,但也還能用。
那個男人當初留給她一個電話號,說可以滿足她一個任何要求。
20萬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雖然男人看起來非貴即富,但她不確定他是否會借給自己。
但她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試試。
她蹙著眉頭,撥打過去。
“喂?”
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響起。
舒窈窈死死咬住下唇,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灘水漬。
“在哭?”男人的語氣不自覺的放輕,“怎麼了?”
舒窈窈抽噎著,嘴唇顫抖得厲害,聲音斷斷續續:“先生您還記得我嗎?就是之前茅蘆村的那個。”
這通電話他等了一個多月,怎會不記得。
傅煜琛神色一暗。
記憶裡浮現出一張嬌麗又稚嫩的面容。
那天他去臨市參加宴會,車子被堵在路上,身體莫名燥熱,獨自開車繞到山間河邊。
剛潛游進水裡,就被女孩當做跳河強拉了起來。
接下來,一切該不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
而且,傅煜琛很清楚,哪怕一直燥火焚身,也沒有起生理反應。
是女孩觸碰到他身體後,才變得不可收拾。
電話那頭沉默了。
舒窈窈擔心他不認賬,急忙道:“我想到那個要求是什麼了,就是……”
她咽咽口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