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老死不相往來。
“看樣子,這個計劃失敗了,殿下我們只能另尋其他的法子來勸服洛氏歸順與朝廷了。”
吳用生開口道,又看了看躺在臥榻上毫無精氣神的天子。
“沈文湛那人一向說一不二,若是此次談和未成,那他們寒鴉閣便只能動手了。”
“壞人由他們來做,保證殺的乾淨只留下神使,殿下及時救場,只要控制住了神使,那四方城百姓的民心不就有了嗎?”
“朕自然知道沈文湛辦事靠譜,可是朕也不想讓阿馨難過。”
“畢竟洛氏有些人也罪不至死。”
天子一邊說著坐起了身子,表情苦惱不已。
看他苦惱的模樣,吳永生嘆了一口氣,便知道他果真喜歡上這位神使大人了,但也不想多管直接丟下了一句:“那殿下自便吧,沈文湛那邊已來了信,若是月末殿下還未給出回覆,便直接動手了。”
“朕在盡力試試,畢竟這洛氏一族也是朕的子民,朕自然也不想多流這無意義的血。”
或許是作為神使楊馨的態度給出了答案,也決定了整個洛氏上下人的態度。
無論天子如何求見,楊馨也不打算見人,甚至不想做任何交談。
看著這個明明是萬人之上的天子,卻每日為了自家長姐跑來跑去的場景,他不由得覺得有一些想幫忙,希望自己的長姐能與他見面,哪怕是說幾句話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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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是擬定了計劃,卻還未實施,某日洛氏家主便帶人來直接將洛亦水禁了足,關在屋內,不在讓他與楊馨來往。
天子同樣也見不到楊馨,同時也感受到了洛氏上下所有人明顯態度大轉變。
“殿下,神使大人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希望殿下儘快離開。”
“我們洛氏一族都皆為神使大人所差遣,還請莫要為難我們。”
聽著洛家主明顯是在趕人的意思,又見與沈文湛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吳永生此刻暗暗的呢喃一句:“看樣子,這些人並不是殿下子民。”
“相比於殿下,他們所有人甚至這四方城的百姓都是神使大人的子民。”
“殿下你還不明白何意?有時候手段卑劣一些,若是能達成目的又有何不可?甚至也能如你所願得到神使大人。”
天子笑的很隨性,不斷用著扇柄敲打著手掌心,彷彿就如同聽到了一句笑話一般直接明瞭答道:“洛家主的意思是一定要與我朝霧國為敵?”
“這四方城歷代皆是朝霧國之地,即便是那位傳聞中的洛神也只是一個外來者。”
“你們可不要倒反天罡,呆的久了,忘了誰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
洛氏家主神色平淡聽著他的話,又坐在廳中的主位上,俯視著天子:“依殿下之意,是要一同血洗四方城所有人不可?”
“我等一切形勢都皆神使大人差使。”
“是否真如神使大人差使,見了人談了話不就知曉了,洛家主百般阻撓,又斷了朕與阿水那位少年的聯絡,是所謂何居心?”
“你們等人如此藏著掖著,屬實可疑。”
他一邊說著不畏懼其餘已經衝出來的洛家侍衛,一步步的往主位而去,同時又伸手一把將他從位置上揪了起來,透著不怒自威,只聽到那侍衛紛紛拔劍而出,一道女聲打斷了這場一觸即發的戰爭。
“殿下請回吧。”
“此事確為我個人意願,還有四方城之事,先帝特赦令四方城獨為一城,不受朝臣皇室干涉,只要每年按時繳納稅額即可。”
只見楊馨著了最初見面時那身行頭,猶如黑白鶴仙子,臉上擦著胭脂水粉華貴不已,與平日不同的是她此刻神色冰冷悄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