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起來。
於軒陽見她微愣,蘇晚瑾又不緊不慢的將頭上的斗笠摘了下來,那青絲劉海垂落至側臉露出光潔亮麗的額頭,面板白皙與柔和的五官頓時將他的注意力吸引,尤其是那唇還塗抹了淺淡的口脂,似紅豆的顏色,卻又比紅豆的顏色淡一些。
青絲長髮上半部分紮成一個馬尾,整體有一些慵懶帶著絲絲凌亂的美,金色的筷簪就這樣斜插在馬尾中點綴,明明著的一身男裝,卻又塗抹著胭脂水粉,與柳葉細眉,如此怪異又新奇的著裝滿是別樣的風情與動人。
“你誰啊?我可沒有叫過其他人進來。”
於軒陽趕忙著從驚豔的神色反應過來,又一副不滿的開口問道,視線一下便留意她腰間的長劍和匕首,頓時充滿警惕的神色。
蘇晚瑾也不緊不慢的直接坐了下來,又看了看樓下鬧哄哄的景象,端起桌上的酒盞輕抿了一口又自顧自的稱讚起來:“不愧是於公子,就連喝的酒都如此上等。”
看著她絲毫不客氣樣子,那話音很是文雅又極其柔和,於軒陽頓時饒有興趣起來問道:“姑娘擅自闖進我這廂房是何意?還是別有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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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那我也長話短說吧,我聽玉如姑娘唱的正起興呢,你硬拉她上來作陪,是否有一些不妥呢?”
蘇晚瑾繼續道,要看向了屋外,於軒陽瞬間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語氣稍稍輕挑起來問道:“怎麼?姑娘是想代替玉如來作陪嗎?”
“不過我這人喜歡一邊聽歌一邊喝酒,不知姑娘的歌聲如何?”
此刻幾名男人已經拽著玉如上了廂房走了進來,那滿臉掛著笑彷彿巴不得趕緊領賞一般。
蘇晚瑾上下打量了幾分,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玉如,神色眯眼笑了笑開口問道:“我雖不會唱,不過我可以為您演奏一曲如何?”
見於軒陽沒有意見的點了點頭,她又起身稍稍抬腳將廂房的門關了上去,過了幾分鐘後於軒陽那副淡定的神色再也掛不住了,趕忙著屁顛屁顛的跑了出來指道:“你你可真是狠毒”
玉如的臉色都有一些不太好看,明顯是被嚇的慘白只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於軒陽害怕的樣子,蘇晚瑾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又將手上的鮮血擦在了桌布上,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意開口問道:“不知於公子可還滿意我剛才的演奏。”
“這一曲叫慘叫協奏曲。”
於軒陽一想到剛才那副場景,只覺得要忍不住將隔夜飯都要吐出來,又覺得這女的真的是瘋了,這哪裡是演奏,他也算是見識到了,用慘叫聲來組成演奏,可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長得雖美下手那可真的是往死裡下,手段又狠,剛剛自己那幾個家丁可算真的是慘叫聲不止,卻也苟延殘缺留了條命。
“好你個頭啊,你竟然如此戲耍本公子,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於軒陽瞪了她一眼,趕忙著捂住嘴,蘇晚瑾就知道這種靠家裡的富貴公子見不得這些,只是稍稍使了手段便足以嚇的他臉色慘白,又淡定的拿起桌上的酒壺清洗了手後平淡的回道:“於公子可真是一點誠信都沒有,該做的我不是都做了嗎?”
“正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難不成你想違約?”
於軒陽看著眼前的蘇晚瑾,連指的手都顫抖起來繼續不滿的叫道:“你有本事便站在此處不要跑,我定讓人好好收拾你一番!”
只見蘇晚瑾壓根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心上,隨性坐在椅子上甚至了高蹺起二郎腿又端起酒盞喝了起來,語氣不冷不熱似笑非笑:“可以的,不過於公子先把錢給了在走?我這人走的急,身上沒帶多少錢,順便幫我那一桌的帳結了。”
“否則我可不會讓你去叫人的。”
她一邊說著笑頓時褪了下去,顯得有一些懶懶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