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止是你,我們也見得少了,也不知他近日在忙乎一些什麼,也從未與我們招呼過。”
蘇晚瑾回笑道,語氣和儀態頓時跟著撿了回來,彷彿剛才那副大大咧咧沒輕沒重的樣子不是她一般,完全是一副名門出身官宦大小姐的氣質。
“瀧鴉兄他本就如此,幾位站在這裡是做什麼呢?”
張塗景聽到這裡忍不住發笑起來,那副笑很灑脫隨性。
“說起來,張兄你不是當地人嗎?可有賺取盤纏的好去處?”
洛亦水突然想到什麼開口發問道。
張塗景聽到這裡顯得有些詫異,笑散了幾分緊接著又露出擔憂的神色開口道:“幾位若是如此,直接與我說便是,畢竟是瀧鴉兄的友人,我自然會施以援手的。”
蘇晚瑾再一次笑道:“正因如此我們便更不能如此了,還請張公子介紹一些差事也算是幫了我們的大忙了。”
張塗景反而到顯得有一些為難起來,畢竟平日裡他都是花天酒地的,出入地方都是樂坊歌坊青樓這種地方,還真想不出什麼好差事。
很快他便靈光一現敲掌驚喜道:“我手裡正好有個事頭疼的很,不知各位可有興趣。”
“若是辦成了,無論多少賞錢都給,只要你們開價。”
洛亦水聽到這裡稍顯意外開口問道:“張公子既還有煩心之事?”
洛亦水開口的功夫,張塗景這時已經將目光從通緝榜的畫像上收了回來緊接著又笑道:“洛公子不知,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揚州城入夜依舊跟平時那般一樣極其繁華又耀眼,只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那鮮紅的血毫不留情的飛濺而出撲滅了燭火濺到了窗紙上顯得極其滲人。
他的神色極其清冷,猩紅的眼透著藏不住的殺意就這樣死死的盯著地上一具具毫無聲息的屍體,鮮血飛濺在房內的每一處,同時又透著濃烈的氣味。
“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少主。”
只聽到其中一位手下從窗戶翻了進來用著極其細小的聲音道,瀧鴉點了點頭用袖子擦了擦寒劍上的血又收回了劍鞘只是淡淡的丟下一句話:“燒乾淨點。”
那雙漆黑眼眸就這樣透過去看著被大火吞噬的四合院,彷彿感受不到任何情緒一般只是淡淡的回頭又順手將面罩丟入了火坑之中冷道:“可有查到什麼?那個叫孫卿的人。”
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家少主情緒並不是很好的樣子,有一些謹慎的握拳示禮回道:“的確如少主猜測,那孫卿就是知馨客酒樓夫婦的遺孤。”
瀧鴉聽到這裡眉頭忍不住緊皺起來,侍從緊接著又開口問道:“目前揚州這邊叛黨已經清掃的差不多了,近日追查這些人均私下與楊將軍府那邊來往,恐怕想要追查到主謀還需要從那裡下手。”
“少主,有信,在蘇姑娘房間裡面拿到的。”
“洛大人與蘇姑娘中午便出了門,現在一直未回來。”
瀧鴉伸手接過那封信,白淨的紙張被他觸碰頓時沾上血漬:
人在我們手裡,碼頭畫舫等候,若是遲一步我們便撕票。
他看完信只是忍不住勾出一抹笑,同時只覺得這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綁蘇晚瑾這人,她殺起人來那可是比自己還心狠手辣的。
“隨我去碼頭的貨船。”
他說著沒有片刻的停歇功夫,再一次拉上遮住臉那塊黑色的遮住那張俊美的臉,身形宛如隱沒與夜幕之中。
“師傅!?”
孫卿的叫聲不斷的刺激著蘇晚瑾的大腦與意識,她只感覺到有一些頭疼,連帶著大腦都有一些暈乎乎起來。
此刻腦袋也不知道枕在哪裡,柔軟又帶著一股清淡的茶花香味讓人